成了內傷!
“陳悟真!!!”
方凌曦呼吸急促,銀牙緊咬,正式發飆了!
“凌曦且莫要發怒,夫君……夫君真有了!”
陳悟真一看方凌曦這是要打得他滿地找牙的節奏,立刻老實了起來。
再挑逗,他真的要挨打了。
“樽前擬把歸期說,未語春容先慘咽。”
陳悟真立刻大聲淫——吟道。
唉,吟詩(濕)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呢?
吟一手詩(濕)不難,難的是,吟一輩(被)子詩(濕)啊。
陳悟真想著,只能不斷自我安慰,我這是在發揚華夏文學,壯哉我地球少年,……
陳悟真的這句詩一出,頓時,現場的環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原本想吐血的林詩琴和已經處于發飆狀態的方凌曦,都嬌軀一震,同樣安靜了下來。
哪怕是方翠鸝和林嬋兒,也都美眸之中多了幾分異樣的神采。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陳悟真輕嘆一聲,再次吟了一句,點明了‘風月’。
這句,倒是的確讓他頗有感慨。
他上輩子,和情癡是八竿子砸不到一起,是情癡的頭號敵人——種那啥馬!
而且還是無盡神域級別的。
這輩子,他要努力當一個情癡。
這似乎是一項非常艱難的挑戰。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直須看盡府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陳悟真一口氣吟完,然后‘眼巴巴’的凝望著方凌曦,像是等待著方凌曦的夸贊。
“還行!”
方凌曦眼瞳中顯出一抹震驚之色,生出一絲柔情情意與自豪情緒,卻隱藏得很深。
反而,她以很冷淡的語氣,給出一個心口不一的評價。
“這丫頭,明明都被我這一首詞打動了芳心,卻偏偏裝作渾不在意的樣子。”
“不過,這感覺,還真有點兒好啊。以前還不知道,這丫頭竟然也是個文藝女青年?”
“既然是文藝女青年,嘿嘿嘿。”
陳悟真想到某些限制級的畫面,頓時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還有嗎?再抄一首來聽聽。”
方凌曦見到陳悟真那‘嘿嘿嘿’的不懷好意的笑容,卻直接選擇了無視,直接暗藏圈套的道。
“別說一首,要抄多少都——咳咳,要作多少詩詞都沒問題。”
陳悟真當然不會中方凌曦那小小的圈套,但……怎么著方凌曦設計了這個言語上的小圈套,他也得給個面子,裝作中計的樣子。
以他的高智商,也不得不主動拉低智商,然后和方凌曦保持同一水平,讓方凌曦以豐富的經驗將他打敗。
畢竟,方凌曦開心了,才能更加開放。
方凌曦更加開放,他才有雞可乘。
呸,說錯了,是有機可乘。
他有機可乘了,才可以和方凌曦進一步嘿咻嘿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