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兩儀式。
或者可以稱之為‘逆·兩儀式’。
是王侯將神力向南仁冬全部開放后,結合南仁冬的量子圖騰,誕生的一種兩儀式h能量場的操作方式。
所有經過南仁冬與其機械眷屬獨立運算的兩儀式,都會呈現這種形態。
但也只是運用,而非再立一個源頭。
所以……
王侯往天穹瞧了一眼,果然灰色蒼穹之中,隱隱看到一個銀色圓盤,已有一架太空天眼,瞄準了此處。
南仁冬運算,太空天眼h能量場,逆·兩儀式成功運作,可以做到對消、限制王侯兩儀神域的效果。
能做到這一點的,自然就只有南仁冬。
既然領袖把一切都算計得這樣準。
當然也不會放過王侯本尊。
地面上一個藍色逆·兩儀式展開,現出了被挪移走的張起藍,以及攙扶住他的南仁冬。
穿著一身白大褂,樸素科學家模樣的南仁冬,此刻攙扶著張起藍,嘆了口氣,因為他知道自己也無法拯救張起藍。
犧牲神權一旦發動,就必須要以犧牲為結局。
只不過有些犧牲非常漫長,另外一些犧牲則在頃刻之間。
為了對付天魔,犧牲的領袖已經數不清了。
“對不起,報告組織,我沒有完成任務。”張起藍身上綻放起了雄雄火焰白光。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南仁冬說。
張起藍和南仁冬握手。
隨后張起藍就化為一道白色焰火,消失在南仁冬面前。
五星耀宇宙這個名字,徹底成為一個記憶,而他的功勛,則會被銘刻。
“有趣。”王侯抱著肩膀瞧著這一幕,“以犧牲為神權,想像力足夠豐富,但是,南仁冬,你的犧牲,早該有結果了,為什么現在還不死?”
“我的犧牲,是為了觀測宇宙終極,其結果是‘自我異化’,不過工業女士的出現,讓我的自我意識回歸,所以我才能站在你面前。”南仁冬說。
“哦,你的觀測結果是什么?那張可笑的先天之神周期表么?”王侯嘲笑,“吾的意志,豈容你們揣測。”
“我觀測的結果是,宇宙終極在源源不斷的釋放規則,但很少有被‘強制回收’的先天之神,比如超神帝國的超齡神皇們,亦可通過種種手段,來延續自身本該結束的生命……”南仁冬說到這,看了王侯一眼。
“由此我推測到,整個夢幻宇宙,來自同一個源頭,這令人詫異,那意味著,并非地球降維入夢幻宇宙,而是地球的降維,創造了夢幻宇宙,整個夢幻宇宙,都是一張平鋪開的低維地球圖景,夢幻宇宙所有一切,每顆星球,每一滴水,每個神性文明,都是來自地球,對么?”
面對南仁冬的猜測,王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似是而非,但以人類的認知能力,能夠理解到這一層,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毀滅地球,創造低維宇宙,按照你的設定,終極通過釋放規則,來引導文明,通過摧毀文明,來回收更加完善的規則,最終可以達到一個我尚且無法理解的目標,對吧?”南仁冬問。
“繼續說,吾想聽聽,你有限的認知,能夠理解多少吾的存在。”王侯說。
“次元壁是個關鍵,它阻礙了你對人類文明的吞噬,也阻礙了你的成長。”南仁冬問,“次元壁不僅設立了空間牢籠,也設立了時間牢籠,在次元壁的阻止之下,盡管夢幻宇宙的神性文明,爆炸式發展,但地球文明,只過了兩年,而你呢,也仍舊保持著最初的‘饑餓’和‘未成長’狀態。”
“既然饑餓,吾為何不擇人而噬?”王侯反問,“兩儀式可令吾穿越至任何一個維度地球。”
“吃人,只能讓你勉強飽腹,你的真正目標,是先天之神。如果被你成就神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