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落在別人的頭上,可能事情也只有這樣算了。但今天既然張湖畔在場,就絕對不能任由事態如此發展,更何況當事人還是自己同窗好友的父親。
“伯父,你放心,有我們在,那些人渣一定會得到懲罰的!”張湖畔知道陳父想要保護兒子的心思,輕聲安慰道。
“對對!有我們在,你就不用擔心了!”陳家瑛此時也是義憤填膺,連聲附和道。
這時陳父才注意到緊跟兒子身后的兩位男子,其中一位相貌普通,年紀和自己兒子一般年輕,另外一位相貌堂堂,頗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氣勢!
山區里的人就是這樣樸實,見到來客了,陳父竟然不顧重傷,硬要起來接待兒子帶來的兩位貴客!一邊還責怪兒子怎么不早說,害得自己輕待客人!
很顯然那些圍在陳父邊的人估計是一些親戚或者左鄰右舍,急忙搬來木凳子給張湖畔兩人坐!
張湖畔見陳父不時因為扯動傷口微皺眉毛,也顧不得掩飾自己高超的本領,決定馬上給陳父療傷,雖然可以直接用本身靈力給陳父療傷,不過張湖畔怕太驚世駭俗,幸好在仙境,張三豐傳授了許多醫道知識,這些傷對于張湖畔而言實在是小菜一碟。
“伯父,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請允許我幫你看看你的傷勢!”張湖畔輕聲說道,語氣誠懇而且不容置疑。。
“你?還會看病?”陳友米又一次對張湖畔刮目相看,這家伙到底還有多少底細是他所不知的。陳友米用眼神向陳家瑛詢問,他覺得自己對張湖畔的底細所知的實在太少了,而很顯然,陳家瑛了解的比他要多。見到陳家瑛那毋庸置疑的肯定眼神和點頭后,陳友米才帶著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移開位置,讓張湖畔靠近父親。
既然是兒子帶來的朋友,在陳父的眼里能上大學的兒子還是非常了不起的,至于他的朋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當即連連點頭,只是嘴巴上不停的說著:“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煩你了!”
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下,張湖畔拔掉了吊滴,輕輕的解開纏繞在陳父頭上、身上的繃帶。然后取出早已放在背包里的一個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盒。打開木盒,數十根晶瑩剔透,細如毛發的細針整齊的擺放在木盒里。飛針如電,讓人眼花繚亂的施針手法,讓陳友米及圍觀的人目瞪口呆,眼里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
陳父所受的傷其實比表面上看還要嚴重的多,繃帶纏繞處不僅多處骨折,甚至還有一些碎骨,腦里也有塊大淤血!就算送到大醫院,估計要治愈也有很大的難度,更別說鄉村里這么簡單的包扎處理,和普普通通的消炎吊滴了。不過現在有張湖畔在,當然不會留下一絲后遺癥,甚至還因禍得福,治愈了多年的關節風濕。
雖然治愈這些傷對于自己來說輕而易舉,但是張湖畔對于造成陳父這樣重傷勢的馬家人,隨著治療的深入不禁越來越是氣憤。躺在床上的這位可是室中好友的父親,不亞于自己的親人,如何不叫張湖畔生氣。看著張湖畔越是治療,臉越是陰沉,陳友米不禁有點著急,以為父親的傷勢非常嚴重,張湖畔可能無法治愈,事實上陳父的傷勢確實是很嚴重,不過幸運的是能夠遇到張湖畔,陳友米的艸心注定是白搭的。
“老大,我爸的傷勢是否很嚴重!”見張湖畔施針終于結束,急忙問道。
“確實很嚴重,這個馬家的畜牲!”張湖畔氣憤地說道,“不過現在伯父基本沒有事了,就連多年纏擾伯父的關節炎,通過這次治療應該也痊愈了,明天保準還你一位健健康康的父親!”
“真的嗎?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陳友米不信的問道,僅僅從表面上看父親的傷勢就已經非常嚴重了,至于體內的內傷,陳友米根本就不敢想,所以剛才看到張湖畔緊皺的眉毛很緊張。在陳友米的心里對于完全治愈幾乎已經不抱希望,只是簡單的期望經過張湖畔的治理后不要落下什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