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幾乎所有的國人一樣,張湖畔對于曰本人天生就沒有好感,對于勾結(jié)曰本人殘害國人的中國人更是厭惡。雖然不知道斗爭的根源是什么,但是因為曰本人的出現(xiàn),張湖畔心里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站在了林文沖這邊。
“巴嘎,你小子,送死來的”曰本鬼子顯然被激怒了,不容分說數(shù)把飛刀直逼張湖畔而來。眾人都以為張湖畔必死無疑,但是不可思議的場面發(fā)生了,飛刀在即將靠近張湖畔是竟然自行紛紛落地,再看那個年輕人,依然悠閑自在地朝林文沖走去。
眾人大驚,知道又是一個厲害角色,不過仗著人多勢眾,野狼依然強硬地叫囂道:“識相的,給我乖乖退回去,否則會死的很難看”。
“哼哼,誰死還不一定呢,你們這幫勾搭曰本人的蠢蛋,”張湖畔根本無視眾人手中的鐵棍。
“兄弟,不用管我了,你快走吧!”林文沖忍著痛,急急阻喝道。林文沖知道張湖畔有兩下子,只是對手人多勢眾,而且也沒有必要為了自己,把一個無辜的人牽入與和勝和的斗爭中。
“好漢子!”張湖畔不禁心里暗贊。
“小子,你要找死,大爺成全你。”野狼舉起鐵棍,惡狠狠地朝張湖畔掃去。
“哼,就憑你!”張湖畔伸手直接抓住了向他橫掃而來的鐵棍。
頓時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迅速地順著鐵棍傳到野狼的手臂上,“啊”野狼一聲慘叫,被狠狠的拋向半空,然后又重重的摔了下來,頓時暈了過去。
“勾結(jié)曰本鬼,真該死!”張湖畔冷冷的掃視了四周一番,手中的鐵棍竟在不經(jīng)意間化成鐵水,伴著“嗤嗤”的聲音落到地上,在黑夜里顯得特別的刺耳恐怖。
“啊!”這幫家伙何曾見過這樣的功夫,頓時嚇得面如土色,紛紛轉(zhuǎn)身就逃。兩位曰本忍者也大驚失色,急忙一個遁術(shù),隱身準備逃竄。
“哼,學了這么點五行術(shù)的皮毛,就敢在老祖宗面前顯擺,真不知死活!”張湖畔臨虛在空中隨意一抓,兩個瘦小的忍者頓時全身虛軟的癱在地上,現(xiàn)出了原形。至于眾人,早已在張湖畔那臨虛一抓之際,氣機全部被封住,動蕩不得,兩眼流露出盡是駭然。
“這位小兄弟還能打,你們走了他還打誰去。他媽的勾結(jié)曰本鬼!”張湖畔冷冷的對著眼前這幫口不能言、腿不能動的眾人,帶著輕蔑的說道。然后在眾人迷惑的目光下,飛指如電,一絲絲靈力從張湖畔的指尖流入了林文沖的奇經(jīng)八脈,最終匯成了一條汪洋大河,氣勢澎湃的流向林文沖的丹田。
林文沖感覺整個人都飛起來,渾身軟綿綿,暖洋洋,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痛楚。“啊!”林文沖舒服得仰天長嘯,心里忍不住一陣狂喜。修煉家傳內(nèi)家功法近二十年,他完全清楚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太不思議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人,手指隨意的幾下?lián)芘谷豢梢宰屪约河值玫搅藢⒔甑墓αΑ?
“他們不是說你不能打了嘛!去打給他們看!”張湖畔對一臉不可思議看著自己身體變化的林文沖說道。
隨手撤去鎖住眾人氣機的力量,眾人都驚恐的盯著如同猛獸般向他們走來的林文沖。
“哈哈哈哈,他媽的,你們不是很能打嗎?來呀,沖老子來呀,野狼你這狗娘養(yǎng)的別裝暈了,老子知道你醒了,他媽的膽小鬼!”林文沖不屑的吐了口痰,然后抄起了地上的一把鐵棍,如狼入羊群般,一陣猛劈,打得眾人是抱頭亂跳,慘叫聲四起。
“滾,回去告訴霸龍,我們新義安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見眾人毫無反手之力,林文沖也停下了手,畢竟是一幫不成氣候的家伙,留著他們的狗命也無妨。林文沖并沒有趕盡殺絕,一個個頓時像得到特赦一般拖著傷殘的手腿,連滾帶爬地逃命去了。
向來以勇猛不畏死自我標榜的曰本人,也偷偷的準備隨眾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