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張湖畔心底暗自驚呼,沒有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跟云峰見面。臉上的凝重之色漸漸退去,代之而起的是重逢的喜悅和激動。對云峰張湖畔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長相跟張三豐相似,更因為他對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兄弟之情。
“七煞歸位!”張湖畔輕喝一聲,手一揮,那七根在眾人眼里神奇無比的令旗滴溜溜地回到了張湖畔的手心,估計是又吸收了大量精氣的原故,令旗似乎又發(fā)生了點變化,漆黑的旗幟和旗桿黑得讓人感覺到詭異。估計再如此下去,這七令旗遲早都要進化成仙器,七根仙器布成奪魂滅神陣,估計連破虛境界的高手到了這陣中也要被滅的連渣都不剩吧,張湖畔暗自想道。
烏云散去,大地復(fù)蘇,天臺宗又恢復(fù)了往曰的仙霧繚繞,風和曰麗的仙雅之境。
本在陣中做殊死搏斗的眾天臺宗弟子,終于重見天曰,他們以為自己等人的猛烈攻擊,終于讓張湖畔支撐不住,不禁大喜,紛紛爆喝,手握法器飛劍,緊緊將張湖畔三人緊緊包圍了起來。
天臺宗眾弟子劫后余生之后,個個雖然有點萎靡,不過臉上卻重新煥發(fā)出高傲,囂張之色。
真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剛好了傷疤,馬上就忘了痛。你們以為真的憑自己的本事可以逃脫我這奪魂滅神陣,要不是看在云峰大哥的面子上,哼,就算你們那位宗主過來,我也有把握先把你們剝一層皮。張湖畔心底暗自貶低道,臉上卻毫不掩飾地流露出輕蔑之意。傲然挺立眾人中央,絲毫沒有被眾高手圍困的狼狽相??萑~和枯竹雖然被如此多高手圍困,心里難免有絲不安,但是看到祖師爺如此威風的樣子,不禁也都挺直了腰板,威風凜凜的站立于張湖畔身后。
嘖,嘖,我湖畔老弟就是不一樣,真是人中之龍啊,看看,多帥多酷!云峰向張湖畔投去毫不掩飾的贊許目光,同時也暗自傳過一道神識,老弟你放心,就算把天臺宗滅了,老哥也站在你這邊,我倒要先看看天臺宗到底要把老弟你怎么樣了?云峰這句話倒一點也不夸張,一位養(yǎng)神后期,一位破虛初期,而其都是超級陣法大家,真火起來,還就真能把人家天臺宗給滅了。
張湖畔心底一邊感激大哥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持自己,一邊卻是哭笑不得,這位大哥的姓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古怪,你老弟都被人家圍困住了,雖然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里,可你也不能非要先看回熱鬧不是?
其實云峰心里雖有點想看看天臺宗到底想要把自己的兄弟怎樣,但是更多的是想站在第三方位置,好更方便地了解張湖畔和天臺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雖然自己對張湖畔無比信任,但是事情總要先知道個來龍去脈。
張湖畔剛才主動隨手收了七根令旗,虛谷子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倒不會跟門下弟子一樣認為是他們的強烈猛攻破壞了陣法。心里雖然很奇怪張湖畔為何輕易收了如此厲害之陣,不過就算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位從未謀過面,在修真界毫無知名度的年輕人竟然是自己身邊貴客的結(jié)拜兄弟,也是因為這位兄長的原故才無條件的收了奪魂滅神陣。
估計是因為我的到來吧,虛谷子臭美地想到,畢竟自己也是一位破虛境界的高手,而看那陌生人似乎還沒突破到破虛境界,要一心兩用,難比登天,所以才收了那兇陣,一定是這樣子了。
虛平子與眾人此時也看到了虛谷子等的到來,信心更是暴漲,張湖畔三人在他們的眼里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跟死人沒什么區(qū)別了。只是張湖畔三人巍然不動,滿臉傲氣的樣子,讓圍著的天臺宗弟子心里非常不爽,恨不得來個萬劍齊發(fā),將圈中三人轟成一堆爛泥。不過現(xiàn)在宗主大駕蒞臨,只要安心地等著他的發(fā)話了。
哼,既然大哥來了,那就干脆趁機將柳霏霏要了回來,否則還得回武當,帶白虎他們殺向天臺宗,事情鬧大了終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