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做人眼睛有時候要放亮點,你認為現(xiàn)在有資格向我們要人嗎?”笑聲嘎然而止,虛平子目露殺機,滿臉諷刺地反問道。
“我想我應該有資格吧!”張湖畔臉色再變,整個人變得極其悠閑輕松,似乎根本沒有將虛平子的威脅放在眼里,說話的口氣說不出的隨意。
“三位道長真是膽識過人,本領高超,讓貧道佩服!”虛谷子的聲音悠悠響起,眾人紛紛兩邊排開,露出一片地方。
“過獎,過獎,自古以來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我武當雖然是小門小派,但卻也行得正坐得直,有何好害怕的,不像你們天臺宗恃強凌弱,強搶人家女孩。”張湖畔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大膽!”
“放肆!”
虛平子與虛林子同時暴喝出手。
云峰臉色微變,不快的眼神一閃而過,不過卻還是忍住了,張湖畔乃養(yǎng)神后期的修為,憑他們兩個估計還不能把張湖畔怎么樣了。
“鼠輩爾敢!”張湖畔大怒,這天臺宗太不地道,怎么說也是長老級的人物,竟然在自己講話的時候,突然爆起殺向自己,而那虛谷子竟然還無動于衷。
九龍神火罩即刻出手,九龍神火罩本來是用來罩人的,張湖畔此時在暴怒中,存心要給他們兩人來點教訓,九龍神火罩瞬間變得猶如巨鐘,拖著長長烈火尾巴,呼嘯著狠狠砸向了朝自己攻擊而來的兩把飛劍。
“不好!”虛谷子暗自驚呼一聲,正準備出手,可惜遲了。
“鐺!鐺!”巨大的金鐵相擊的聲音響起,炙熱的沖擊波向四周散去。兩把上品飛劍丟溜溜的掉在了地上,虛平子的玄冰劍更是短了一大截。飛劍和主人心神相連,飛劍受到激烈攻擊,虛平子和虛林子兩人頓時暗自低悶一身,心神受到了重重一擊,已經(jīng)受到輕傷。
以虛平子與虛林子本就低一兩級的修為,再加上張湖畔手中的仙器比他們的上品飛劍又有天差地別,張湖畔含怒出手,他們哪里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看著張湖畔若無其事,而兩位師弟卻臉色蒼白。虛谷子臉色變得極其陰森難看,他沒有想到張湖畔不僅修為高,而且竟然還身藏仙器。本來想兩位師弟出手試一下他的深淺也無妨,沒想到一個照面就吃虧了,最讓虛谷子不能容忍的事情是,這件事情發(fā)生在了云峰面前,這讓虛谷子感到顏面全失,現(xiàn)在就算張湖畔再難啃虛谷子都得把這塊骨頭啃下來。而且剛才老遠就聽到張湖畔要人,知道張湖畔要的人應該就是昨天送上山來的純陰女孩,現(xiàn)在如果讓三位名不經(jīng)傳的小子,橫掃了天臺宗后,而天臺宗還得雙手奉上柳霏霏,估計天臺宗從此以后不用在修真界混了。
“哼,閣下果然本領高強,怪不得這么猖狂!”虛谷子寒著臉,怒視著說道。
“哼,不敢,我只想要回柳霏霏。”張湖畔針鋒相對地說道。
不愧為我云峰的兄弟,這天下能在天臺宗宗主面前如此威風說話的估計不多吧!云峰心里再次贊嘆道,眼里的贊許之色流露無遺,可惜虛谷子他們都沒有注意到。
“哈哈!狂妄的家伙!”虛谷子怒極反笑,笑聲停止后,向云峰行了個稽首,道:“云峰長老,請容我先教訓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宗主這似乎在罵我云峰啊!”云峰驀然收起了笑容,臉色突然變得冷若冰霜,毫不客氣地頂了虛谷子一句。雖然云峰具體的情況還了解的不多,但是有一點卻可以肯定的是,天臺宗劫了自己老弟的人,這還了得,欺負人竟然欺負到湖畔老弟的頭上,而且還是裸地劫人!在虛平子和虛林子兩人出手的時候,云峰本來就準備出手了,只是也想看看張湖畔的修為到底如何,所以忍了下來。現(xiàn)在見虛谷子竟然不顧身份要出手,這虛谷子畢竟乃破虛境界之人,而且又剛得了仙器,張湖畔雖然已經(jīng)養(yǎng)神后期了,但畢竟還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