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樣的修為,而且還修練了星浩心訣,不要說就他們兩位最多也就相當于成嬰期的巫師,就算是分神期,只要張湖畔不愿意,也休想看透張湖畔。
不過畢竟古剛和秦振兩人都是人老成精的家伙,倒不會像泰盧那樣裸地問張湖畔。
“張先生您好,聽門下弟子稱您會上古巫術,因為這上古巫術關系著巫門的興衰,不知能否請您證實一下。”古剛較為客氣地說道。
張湖畔這次來的緣因本來就不是沖著那什么巫神而來,主要是因為自己繼承了上古大巫蚩尤精氣,純粹是懷著一顆飲水思源的心,準備幫助一下沒落的巫門。目前看他們的樣子,自己如果不展示一下,還無法博得他們的信任。張湖畔暗自搖了搖頭,看來這戲還得耍一下。
“好吧!”張湖畔無奈的應了一聲。
突然所有的人感覺到了一股讓人戰栗的氣勢從張湖畔身上涌了出來,只見張湖畔的手指在比劃著古怪的符號,嘴里吐著奇怪的音節,這些音節與那手中比劃的符號,快速地在眾人眼前形成一個古老而又滄桑的奇怪符箓,那是一種亙古就存在的符箓,那是一種讓所有巫門中人有種血肉相連的符箓。所有的人都能感覺到這符箓中所蘊藏的巨大能量,他們個個都驚恐地盯著那符箓,甚至連巫門長老也不例外,他們絕對相信這符箓如果突然爆開,足以把這里夷為平地。
古老的符箓在眾人的目光中快速地消失在空中,正當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氣時,突然天空烏云密布,閃電連連,一道無比巨大的光柱似乎馬上要穿透那厚厚的烏云,劃落大地。
“夠了!”古剛和秦振驚恐的叫嚷道,他們知道如果那道光柱落下的話,估計整個西江苗寨都將消失在眼前。
張湖畔又不是殺人狂魔,早在古剛和秦振驚叫之前他就已經暗自撤掉了那驚人的光柱內蘊含的巨力,現在那光柱無非是徒具恐怖的外表而已。現在的張湖畔不同剛出谷的時候,他完全有能力做到收發自如,甚至可以強行阻止巫術的發威。
“參見巫神大人!”古剛和秦振瑟瑟發抖地俯伏于地,內心的驚恐與喜悅交織在一起,驚恐是因為他們見識到張湖畔那恐怖無比的巫術,以及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上古大巫蚩尤的霸氣,而他們卻在剛才對他如此無禮。喜悅的是,老天終于可憐巫門,降下了巫神。
見兩位尊貴無比的長老都跪于地,又親自經歷剛才那恐怖的一幕,眾人也立刻俯伏于地。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甚至連熊麗薇也瑟瑟發抖地跪在自己的旁邊,張湖畔感覺很是無奈,搖了搖頭,手一揮,道:“都起來吧!”
話音剛落,大家就感覺到一股柔和無比的力量將自己托了起來。至于熊麗薇和熊佰濤,張湖畔則親自將他們扶了起來,這讓所有的人頓時對他們兩人另眼相看。
“巫神大人,剛才弟子冒犯之處還請見諒!”將張湖畔請上坐之后,代表著巫門的古剛長老小心翼翼地賠罪道。
“古長老,何罪之有,客氣客氣。”張湖畔微笑著說道,他根本就沒有見怪,看到泰盧戰戰兢兢似乎也想上前請罪,張湖畔搖了搖手道:“不知者無罪,再說這巫神一職我也是愧不敢當。”
由于身份不一樣了,這次張湖畔的謙讓讓所有本來就震懾于巫神這個至高尊稱的眾人,對張湖畔除了畏懼外多了一份發自內心的臣服。
“巫神大人萬萬不可如此說,您是我們巫門好不容易盼來的興門之人,是上天對巫門的恩賜。”聽張湖畔說愧不敢當,古剛等人大驚失色,急忙說道。
張湖畔見這些人的表情跟當初熊佰濤他們一樣,知道自己想甩手而去肯定是不行了,心里也暗自嘆息巫門的沒落。想想上古巫門何等威風,就連道門也要避其三分。如今卻連代表著巫門頂尖人物的長老也不過才成嬰期,而且肉身看起來還虛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