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狠狠的踐踏。
其實這主要怪虛劍一平時太過囂張,蜀山派太過霸道,而張湖畔卻又恰恰是眾人敬仰的云峰長老的兄弟,所以這么一來頓時給張湖畔的身份鍍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眾人的口徑也都一致向著張湖畔,當然這當中也不乏有些乘機想挑起一些是非的人。
蜀山何時吃過這個虧,更別說眾口一詞地向著張湖畔,所以紫亙一回到蜀山的據點,就將虛劍一叫了過來狠狠地訓了一頓,這虛劍一平時本來占著自己天賦極高,又是出自掌門門下,有時對紫亙他們難免沒有其他弟子那么恭敬,于是紫亙根本不聽他的解釋,迎頭就是一陣猛批,批得本來虛弱不已的虛劍一差點再次吐血。
“回長老,這事千真萬確,有門內弟子親眼看到云峰長老和那張湖畔搭著肩膀進了蒼靈宗的據點?!碧搫懝砘卮鸬馈?
“他以為有云峰給他撐腰就可以出手對付我蜀山弟子,視我蜀山為無物嗎?”紫亙冷冷地說道,眼里殺機閃動。
本來紫亙過來也無非想當著眾人的面,將張湖畔教訓一頓,找回蜀山的面子,如今發現他身后竟然還有一個云峰,頓時產生了錯誤的判斷,以為張湖畔因為有云峰的關系才敢如此大膽的挑戰蜀山代表。也難怪他這么想,一個名不經傳,默默無名的張湖畔,就算他的修為再高,與蜀山作對也要先掂量掂量,當然有了蒼靈宗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倒要看看教訓了那個張湖畔之后,他云峰敢不敢為他出頭,蒼靈宗是不是真敢不把我們蜀山放在眼里。”紫亙殺機更濃。
在天道探秘,雖然昆侖、蜀山、天道宗三家獨霸,但是蒼靈宗硬是憑著天下第一煉器門派的威名,搶了他們三家不少威名和市場,甚至隱約中也有問鼎修真界一方霸主的趨勢??梢哉f蜀山派本來對這蒼靈宗就有意見,如今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更是理所當然地認為是蒼靈宗在背后搞鬼,因為眾所周知,這次虛劍一的身份不同往常,乃是代表著蜀山來昆侖探討天道奧秘,宣揚蜀山劍道,羞辱了他,就相當于羞辱了蜀山,而區區張湖畔竟然敢如此放肆,沒有蒼靈宗在背后撐腰,誰會相信。
“稟長老,據有人說,這張湖畔似乎是武當派弟子。”一位坐于末首的弟子,小心翼翼地稟告道,生怕觸了霉頭。
“武當弟子?”紫亙滿臉詫異,武當的名氣畢竟還太小了,如果這位弟子說出張三豐的名號,估計紫亙會引起一些注意,畢竟張三豐的修為高深莫測,算是修真界中的奇才。只是張三豐一向獨來獨往,幾乎跟任何門派都沒有什么來往,再加上武當又是他一手締造,根本就沒什么淵源歷史可言,所以就算以紫亙的見聞,也不知道修真界中竟然還有武當這一門派。
詫異過后,代之而起的是更大的怒氣,籍籍無名的張湖畔,甚至沒聽過名號的不入流門派,竟然讓堂堂的蜀山掌門二弟子敗得如此狼狽,紫亙是越想越氣,對著虛劍一怒喝道:“立刻給我滾回蜀山面壁去。”
“可是師叔師父這次命我來此布道!”虛劍一唯唯諾諾地說道。
紫亙最火的是,這虛劍一老是將師父掛在嘴上,似乎他是掌門弟子非常了不起似的,這次見他把事情搞成這樣,還不知死活地抬出師父的名號,頓時大怒,兩眼一瞪,道袍無風自鼓,周圍溫度驟降,目光猶如利劍般射向虛劍一,猶如實質的目光穿過空氣竟然引起空間的扭曲,隱約中有破空之聲,可見紫亙怒到了極點,一身修為到了恐怖的境界。
虛劍一此時的修為被張湖畔那一喝,給活生生地降到了分神后期境界,哪里敢正視紫亙的目劍,蒼白著臉,低著頭兀自不語,渾身在紫亙的目光之下,感到刺骨的寒冷,血液幾乎凍僵不流。
“你還有臉上臺講道嗎?立刻給我滾回蜀山!”紫亙的聲音冰冷無比,不留一絲情面。
虛劍一的眼里閃過一絲怨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