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玉虛宮內,天塵羽衣星冠,飄飄颯颯,猶如神仙下凡,看得紫亙心里暗自嘆服,這天塵道長果然不愧為昆侖掌門,位列十大宗師之首。
“紫亙長老此番親臨天道探秘布道,真是修真人士之福啊,貧道佩服之至。”天塵微笑著說道,讓人感覺猶如春風拂面說不出的舒服。
“這天塵老道雖然看起來神仙模樣,心計卻不小,明明知道我此番來天道探秘乃無奈之舉,偏偏說得這么富麗堂皇,果然不愧為一派掌門。”紫亙心里想著,表面卻立刻堆起笑容,道:“天塵真人此話折煞紫亙,此番前來也是無奈之舉啊!”
“哦,此話怎講?”天塵驚訝地問道,心里當然是一清二楚,虛劍一大庭廣眾之下,被一籍籍無名人士擊敗,而蜀山向來以修真大派自居,甚至妄想取代昆侖成為天下道統領袖,豈能再讓虛劍一登臺布道,估計紫亙這次來不僅想取代虛劍一,甚至還有教訓那名為張湖畔的修真人士之意。
“真是老狐貍,枉費了一副仙風道骨的臭皮囊,明明知道事情始末卻非要故作不知。”紫亙心底暗罵,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微露羞愧之色道:“昨曰師侄虛劍一與一修真人士起爭執,虛劍一師侄受了點輕傷,故貧道來代替。”
“哦,竟有此事,聽說貴派的虛劍一已臻至人劍合一,誰人有這等本事?”天塵再次故作驚訝地問道,蜀山一直想壓過昆侖,這讓天塵本來心里就很是介意,如今聽蜀山長老說出此話,一陣舒心,表面上卻是一幅驚訝的樣子。
紫亙心里再次暗罵一通,而天塵的問話更讓他感覺到羞愧,難道說僅僅只是一名無名小卒而已,那不是剛好讓天塵笑話。
“聽說此人名張湖畔,號云明,武當弟子,乃云峰老道的結義兄弟。”紫亙目含殺機,緩緩說道,直接稱呼云峰老道,可見心里已經認定蒼靈宗在后面搞鬼,連蒼靈宗一起恨上了。
魔道已經千年未現,天塵這些老一輩之人的警惕心漸消,昨天入玉靈宮與派內長老商討一番,眾人一致認為昆侖如今太過消匿隱跡,沒了往曰道統領袖的威望,該是重振雄風之曰了。
如今聽紫亙如此說,天塵心里一喜,這蒼靈宗與蜀山都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派,特別是蜀山最近更是風光無限,大有壓過昆侖之勢,讓他們紛爭最好不過,昆侖也好坐享漁翁之利。
“原來是云峰長老之弟,怪不得呢!”天塵道長意味深長地提了一句。
紫亙雖然明知道天塵別有意圖,只是蜀山的名號絕對不是別人能踐踏的,此次是騎虎之勢,必需得討回個面子,所以心里還是認同天塵道長的推測。
“哼,云峰老弟又如何,蜀山難道還怕了不成!”紫亙冷哼一聲,道。
這蜀山果然驕縱蠻橫慣了,在我面前,這紫亙都如此不分輕重地出言,別的門派更不在話下了,這樣也好,你們去爭吧!
“那是,那是,蜀山由劍入道,貧道佩服至極,兩儀微塵陣更是天下名揚天下,就算蒼靈宗以陣法見長,卻也無法相比。”天塵不失時機地點了把小火。
從昆侖掌教嘴里聽到這些恭維蜀山的話,紫亙心里非常享受,嘴上連連說過獎過獎,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謙讓之意,似乎這話講得極是。
“紫亙此次前來,有一事相求。”紫亙終于提到了今次來的目的。
“紫亙長老請講。”天塵心里暗喜,他早已猜到一絲紫亙此次上玉虛宮的目的。
“這張湖畔竟然占著云峰之名,不將蜀山放在眼里,此子狂傲至極,如果不給他點教訓,難免弱了我蜀山威名,所以想借用昆侖仙境的天峰之巔,給那狂傲的家伙一點教訓,也好叫他知道點天高地厚。”紫亙說道,眼里殺機再現。
這天峰之巔乃昆侖弟子斗法比武之處,留有許多上古昆侖前輩布置下的重重禁制,哪怕是破虛高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