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武當,吾必撻之!
張湖畔在那邊沉思,這邊真侗等人早已聽得怒發沖冠,沒了一絲得道高人的形象。特別是宋風和陳家瑛更是悲憤異常,他們本來就一直在世俗中混跡,武當世俗弟子中不乏他們的好兄弟,如今聽說他們受到了如此欺凌、羞辱,甚至還斷手斷腳,心里那滋味真是無法形容。只是此時有張湖畔在場,他們不敢放肆發泄憤怒,否則早就御劍去找那些欺辱過武當弟子的門派世家干上一番。
張巖講述完畢,整個房間靜悄悄,只聽到被壓抑的憤怒喘息聲。真侗四人現在的實力跟以前比起來天差地別,信心當然也是水漲船高,正愁沒有祭劍的對象,這倒好欺人欺到武當頭上來了,剛好試試祖師爺傳授的功法。
張湖畔緩緩轉身子,真侗等人雖然已經算是得道高手,此時卻也是一副焦急地等待張湖畔的一聲令下。
看到真侗等人能如此看重武當弟子和武當尊嚴,張湖畔暗自感到欣慰,只是這事似乎有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危險,如果自己只是孤家寡人倒也罷了,只是偌大的武當卻不能不讓張湖畔需要深思熟慮,特別是經過了這五年的融合張湖畔的心智更趨于成熟完美,看事情的角度全面深遠無比。自己終究要飛升而去,眼前的四人甚至這些世俗弟子當中也有可能出一兩個武當未來的棟梁,剛好趁這次機會磨練一番他們的姓子,順便也讓他們了解一下修真門派的強大。
“既然他們修真門派個個躲在后面艸縱,以世俗方式來挑戰武當,我們也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巖等人繼續以世俗弟子的身分,在生意場上,在比斗中個個擊敗他們?!睆埡侠潇o地說道。
“那么那些修真門派呢?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嗎?”宋風不解地問道,宋風畢竟曾經是世俗武當的掌門,對世俗弟子有著一份濃厚的感情,他絕對無法放過那些在背后艸縱的黑手。
“辱我武當,豈可放過?只是修真門派這潭水太深了,我們要小心行事,要一個個將他們引出來,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然后再尋機會給他們致命的一擊!”張湖畔飄逸淡然的表情突然變得有絲森嚴,兩眼殺機微露,“從今天起,只要有修真人士敢明目張膽地直接出手,你們四人就不必再有任何顧忌,武當不是任何修真門派可以明目張膽地踐踏羞辱的!”張湖畔語鋒再轉,一股霸氣散發而出。
“是!”眾人領命。
接下來張湖畔派了青云、宋風、陳家瑛三人去全國各地探視武當弟子,并讓他們帶去了不少“雪芝玉靈丹”,并交代他們將身體有殘缺的弟子都派到燕京來,以他們的修為施展造骨生肉這等神奇的法術還是差了點。他們三人修為個個都在元嬰期以上,再加上強悍的法寶武器,高超的武道,就算是遇上分神期以上的高手,都完全可以做到全身而退,分神期以下根本不在話下,除了幾個變態的門派,估計不大會有門派派分神期以上的修真人士入世,所以張湖畔對于他們三人放心得很。真侗被留在了燕京,武當現在在修真界中總算略有威名,自己也算是武當一派之長,雖然張湖畔一直以來并不在乎名利身份,但也總要顧及到武當弟子的感受,所以并沒有打算親自出手教訓那些入世的修真人士,有真侗代勞應該足夠了。
一切交代完畢,張湖畔大手一揮,門下弟子個個退去,具體怎么艸作,他們自然有數,倒也不必自己這位祖師爺親自艸勞。
眾人離去,但是張巖卻恭敬地留在門口,這家酒店是張巖負責,他當然旁騖則代地當起了貼身弟子的職責,眾人雖然也個個恨不得取代張巖的使命,但是這是已經注定的事情,祖師爺剛好落腳張巖的酒店,也只能算是他走了狗屎運!
總統套房門口當然有漂亮的女服務員隨時待命,兩位女服務員見堂堂的總經理同自己兩人站崗,心里好奇和緊張勁就別提了,個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