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虹仙子可以這樣點評朱曼璇,他云峰卻是不能啊。再說朱曼璇現在能微笑親密地挽著云逸,像兩姐妹似的,云峰燒香拜佛還來不及,心中感激萬分,哪里還敢怪老婆大人。
張湖畔何時見過云峰大哥如此吃鱉的時候,心里暗自偷樂,我叫你說也不說一聲就跟云逸仙子偷偷勾搭約會上了,現在被“當場抓殲”難堪了吧!看到張湖畔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云峰恨不得上前猛K張湖畔一頓,不過準丈母娘在場卻不敢失了禮數。
憶虹仙子雖然是朱曼璇的師父,但偏偏云峰在修真界中的地位又比她高了一大截,所以跟云峰聊天卻是很不自然,兩人稍微寒暄了幾句,憶虹仙子看到一熟人就乘機找個借口離開了。
云峰其實也盼著憶虹仙子離開,她一走,云峰立刻“兇光畢露”,向張湖畔步步緊逼。
“咦,大哥,你是不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怎么五年不見修為又提升了一個境界?”張湖畔見狀立刻低聲驚訝道,以求引開云峰同志的注意力,不過心里也確實在暗暗吃驚云峰大哥的神速進步,才五年不見境界竟然飛升到了破虛中期。
云峰一聽臉上果然露出了一絲得意自豪的神情,剛準備自夸上兩句,突然想起眼前這個老弟更是變態,才一百零五六歲就已經破虛外加身外化身,自己跟他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在他面前自夸,那還不是班門弄斧,自取羞辱。
“好了,少給我拍馬屁,大哥我再厲害還能厲害過你這個變態的家伙?”話剛說完,云峰像見鬼似地盯著張湖畔身后的枯葉三人,枯葉三人云峰本就認識,五年前他們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才區區分神期,如今竟然個個都破虛境界了。五年時間從分神到破虛那是什么速度,天哪!云峰幾乎要休克過去。云峰自己五年從破虛初期到破虛中期毫不奇怪,畢竟修煉數千年,前面一千年為情所困,心魔難除,所以境界一直提不上去,朱曼璇重塑金身后,雖然天天游山玩水,但是心魔已除,以他數千年的積累,境界自然也就上去了。
這回云峰是徹底無語了,把張湖畔剛才幸災樂禍的表情早就拋擲腦后,傻楞了半天都回不過神來。直到張湖畔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讓他回過神來,不過回過神來之后,云峰也懶得問原因,反正遇見自己這位兄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兩人寒暄了一陣,張湖畔遞給云峰一個自己特意為他準備的玉簡,這玉簡中記載了一些張湖畔對煉器、陣法的粗略心得,當然具體的東西張湖畔不會透露,畢竟兩人分屬不同門派,但是以云峰道長在這方面的造詣,根據張湖畔的心得應該能悟出一點屬于他自己的東西。
云峰有點疑惑地接過張湖畔遞過來的玉簡,稍微一掃視,身軀猛地一震,將玉簡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然后緩緩抬起頭,什么話也沒說,拍了拍張湖畔的肩膀,兄弟間,感情的交流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借助語言這個工具。
蒼靈宗這次來的人除了云峰之外,還來了蒼靈宗宗主云天以及另外一位云字輩弟子云浩道長,共三位破虛高手。此時的云天和云浩正跟三位穿紫色道袍的道士閑聊,抬目見張湖畔來了,急忙對那穿紫色道袍的三位道士道:“來了一位故友,貧道失陪了。”
能跟云天這樣人物侃侃而談的道士當然不是等閑之輩,這三位道士一位乃崆峒派掌門長真子,也是修真界十大宗師之一,另外兩位也都是派中長老,破虛境界的高手。長真子心中暗自驚訝不知哪位高人竟然能讓云天宗主這樣的人物急于相迎,倒也有心想去見識一番,于是道:“既然是云天道友的故交也一定是我道門中得道高人,不知是哪位?貧道倒也想前去結交一番。”
“他乃是云峰師兄的結義兄弟,武當云明掌門。”云天說道。
“哦,就是那位擊敗了紫亙的云明嗎?”長真子雖未見過張湖畔,卻也聽過此事。
“正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