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聰明人,廣鄺仙人見張湖畔如此說,也就不再多說,只是惋惜兩位徒弟錯失了一個好機緣,于是沒好氣地向柏少元問道:“找為師有什么事情?”
“回稟師父,也無甚重要之事,只是徒兒聽說師父您一人出府,生怕外人不知道師父您的身份,得罪師父!”柏少元躬身回答道。
什么得罪不得罪,是你這兩個孽徒得罪了為師,看到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廣鄺仙人就來氣,見沒什么事情,于是揮揮手道:“既然無事,你們退去吧,我跟云明老弟再絮叨一陣!”
柏少元和凝霜仙子面對張湖畔也感覺很憋屈,早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廣鄺仙人這么一揮手,他便向廣鄺仙人告退了一聲,又面誠心不誠地向張湖畔告退一聲,然后離去了。
柏少元和凝霜仙子走后,張湖畔和廣鄺仙人又開始了一番長談,修道之人,談著談著,自然難免會談到天道一途。廣鄺仙人目前的法力雖然高過張湖畔不少,但法力再高,以廣鄺仙人的實力與身份還是不夠資格去聽黃帝老兒在天界涿鹿仙山每百年的登壇講道,甚至就連黃帝老兒的門下弟子,廣鄺仙人也沒資格去結交。廣鄺仙人能修煉到今曰這等境界,可以說大部分是靠他的天賦和勤修,小部分是靠他東一家西一家地去祖洲一些有名望的仙人那里聽道悟得的。而張湖畔雖然法力比廣鄺仙人低,但卻直接繼承了黃帝老兒,上古巫門牛人一部分精髓知識。所以一論起天道,對廣鄺仙人充滿好感的張湖畔也不藏私,慷慨地透露了不少玄奧的天道給廣鄺仙人。
張湖畔所講的乃是傳承自上古牛人的天道造化妙理,字字深藏玄機,非同小可。廣鄺仙人已經是很厲害的天仙,加上悟姓高得可怕,頓時猶如醍醐灌頂,以前一直參悟不透的天機,漸漸明朗了起來。深邃充滿睿智的眸子閃爍著得道的喜悅和豁然開朗的異彩。
廣鄺仙人法力本就精深至極,已經達到了晉級金仙的法力要求,可以說與金仙就差一步之遙,可惜這一步之遙卻始終猶如水中月,鏡中花,可望不可及,進入天仙后的近萬年,法力不斷在提升,境界卻終究無法突破到金仙。張湖畔這番講道猶如踢足球的臨門一腳,使得廣鄺仙人終于看清了躲藏在霧水后的花朵全貌,境界噌噌猶若火箭般沖破重重云霄。
轟!廣鄺仙人感覺腦門被一大錘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渾身充滿了舒服,整個人洋溢在一片五彩繽紛,金光四射的美妙境界,體內的法力在不停的變化,最終竟然變成了帶著點點金光的實體,紛紛散散沒入了全身每個角落。
張湖畔震驚地看著寶相莊嚴端坐在原處,整個人隱隱閃爍著金光的廣鄺仙人。
震驚過后,張湖畔急忙布置了一個厲害的結界,將自己和廣鄺仙人都圍在了結界之內,現在外人根本無法看清,也無法打擾結界里的兩人,除非來的是天仙以上的人物。
布完了結界之后,張湖畔有些羨慕地看著身上金光慢慢消失的廣鄺仙人。暗嘆一聲,要是自己也擁有這等強悍的法力,自己也早就可以晉級金仙了!
感覺就在轉眼間,又感覺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歲月,廣鄺仙人緩緩地睜開他的雙目,兩道金光從他的眼里射了出來,竟然摧枯拉朽地將張湖畔布置的結界擊破的支離破碎。
廣鄺仙人很顯然被自己眼里射出來的金光嚇了一跳,急忙運轉一下升級了的真元力,收斂了金光。眼中的金光已收,但畢竟剛得成金仙位,廣鄺仙人體表的金光仍然無法抑制地有些外溢,幸好有道袍遮蓋,倒也不顯得怪異。
金身!金仙!廣鄺幾乎癲狂了,自己苦苦追尋的金仙就這樣修得了!
癲狂過后的廣鄺仙人,這才發現張湖畔正笑咪咪地看著他。
廣鄺仙人急忙整理了一下衣冠儀容,然后恭恭敬敬地朝張湖畔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謝老師指點!”,嚇得張湖畔急忙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