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翠山的妖兵妖將早就不滿毗那夜迦不時在云翠山出入,只是這事乃大王與主母之間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多加妄言,如今聽牛魔王這樣一說,一半以上的人冒了出來,數(shù)百萬人列隊在牛魔王的面前,單膝跪地道:“屬下愿隨大王往南瞻部洲!”
鐵扇公主的淚水緩緩滑落,她到這時候如果還不知道牛魔王踏足三百多年未踏足芭蕉洞的真正原因,她也妄為大名鼎鼎的鐵扇公主了。
毗那夜迦見牛魔王果然與鐵扇公主和紅孩兒分道揚鑣,大喜,如此一來這云翠山不就成了自己囊中之物。
“妹妹不必傷心,那傻牛走了就讓他走算了,本座以后一定好好對待你們母子倆!”毗那夜迦按耐住內(nèi)心的狂喜,起身到鐵扇公主身邊柔聲道。
“就是,既然他無情,我們又何必在意,讓他找那賤人去便是了!”紅孩兒這個家伙仍然不知好歹地說道。
鐵扇公主漠然無神地看了紅孩兒一眼,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明白自己這位兒子,也突然有些明白為何牛魔王跟自己一說起這位兒子就要吵嘴。今天自己與牛魔王的決裂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三百多年前自己愚蠢卑劣的行為,又何嘗不是這位自己一直視為心肝寶貝的紅孩兒。
鐵扇公主突然心如死灰,冷聲道:“今后這云翠山就交給你吧,我再不過問。”
說完鐵扇公主便飛身離了芭蕉洞,那毗那夜迦見鐵扇公主突然翻臉,到嘴的艷麗佳人要飛走了,立刻飛身攔在鐵扇公主面前,道:“你怎生就走了?”
鐵扇公主對牛魔王確實是情深到了癡迷的程度,否則當(dāng)年她也不會為了牛魔王納個妾就吃醋吃得發(fā)狂,甚至干出愚蠢卑劣的事情。剛才受紅孩兒的迷惑,再加上毗那夜迦的一番英雄之語有些迷亂,但受牛魔王一激,便什么都清醒了。如今看到毗那夜迦嬉皮笑臉地攔住自己,怎么看怎么討厭。臉色一沉,張開嘴取出一翠綠欲滴的扇子,那扇子開始小的猶如一片葉子,猛然間便大如蒲扇。
毗那夜迦臉色微變,他雖然本事奇高,但要說正面對抗鐵扇公主的芭蕉扇卻仍然差了些,更何況這里還是鐵扇公主的地盤,真要斗起來,他也不一定能討得好。
毗那夜迦訕訕地讓開了路,道:“妹妹去四處散散心也好,紅孩兒我會照看的。”
鐵扇公主也不希望跟毗那夜迦斗個你死我活,畢竟真要較真起來,她鐵扇公主終究差了不少。
“如此便有勞大哥了!”說完鐵扇公主便飛身走了。
毗那夜迦見飛走了鐵扇公主,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也無奈,回頭見紅孩兒有些傻愣在那里,眼里閃過一絲陰險的目光,暗道,自己只要控制了這個只知道意氣用事的紅孩兒,這云翠山今后也便是自己的了。
“走了便走了,今后有義父呢!”毗那夜迦拍著紅孩兒的肩膀,滿臉慈祥地說道。
毗那夜迦此時偷偷用上了西方教蠱惑心神的梵音,要是平時紅孩兒不會太容易著道,畢竟他師從慈航道人,怎么說也學(xué)了些西方教法術(shù)。只是突然間連一直疼他的鐵扇公主也離他而去,讓他心神不禁有些搖晃,一時著道了,心中覺得毗那夜迦乃是天底下最好之人,聞言點了點頭,道:“還是義父對我最好。”
木咤和金咤出了宮殿,兩人飄身高空,遠遠眺望著直插云端的花果山,兩眼兇光畢露,殺機閃閃。
突然他們看到有三人正從遠方朝花果山的方向飛去。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在本座面前光明正大的支援花果山,莫非他們還真欺負我們西方教無人嗎?”木咤雙目寒光一閃,冷聲道。
“給我去將他們?nèi)私o本座抓來,本座倒要看看到底何人有這膽子!”木咤對跟在他們身后的天兵天將命令道。
“遵命!”天兵天將聞言躬身應(yīng)道。然后氣勢洶洶地提著神兵利器直奔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