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辛蒂也不怕。
“親愛的,我告訴你,這里所有的人都在看你,包括玄女姐姐也是一樣。”辛蒂嬌聲道。
姬清舞不用說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就連九天玄女被辛蒂這么一說,俏臉都微微紅了起來,白了辛蒂一樣,嗔怪道:“你這小妮子,連我也取笑了!”
真是百花爭妍,千嬌百媚,看得張湖畔心兒飄啊飄的,恨不得來個大床共枕,可惜現在不是時候啊。
“哈哈,辛蒂真乖!”說完張湖畔的目光又火辣辣地射向姬清舞,盯得姬清舞心兒撲通撲通的跳,不知道張湖畔是不是現在就要當場讓辛蒂打她的屁股。
“要不是云中子老師到了,現在就要讓辛蒂懲罰你,竟然敢對老公撒謊。”張湖畔道。
姬清舞聞言終于稍稍放下了心,不過張湖畔卻又馬上接著說道:“現在先去接老師,晚上再大刑伺候。”
“你敢!”姬清舞聞言,秀目圓瞪。
張湖畔嘿嘿一笑,抱過姬清舞,輕輕在她耳邊說道:“你說我敢不敢呢!”
姬清舞被張湖畔這么一抱,芳心大亂,想掙扎,卻又舍不得,嘴里仍不服地無力抗議著,不過任誰都知道姬清舞晚上這一劫已經再所難逃了。
眾女子都抿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美眸一個勁地白張湖畔。
“好了,別鬧了,快去接老師吧!”九天玄女終于也感覺到了云中子的到來,白了張湖畔一眼,嬌聲道。
張湖畔哈哈一笑,帶著眾女子出了凝翠宮,往南門接云中子去了。
云中子借定海神珠之力,這十多萬年功力越發精深,早已經達到了副教主級別。
張湖畔遠遠見到云中子,便急忙迎上去,向他磕了個頭,慌得云中子急忙將張湖畔扶了起來,道:“你如今貴為一教之主,又是至圣者,這等大禮便免了。”
張湖畔微微一笑,轉了話題問道:“老師怎么親自來了?”
云中子哈哈大笑道:“聽說你要布周天星辰大陣,為師急著想來看看。”
說著云中子與張湖畔攜手一同入了城。
星浩殿,云中子雙目盯著張湖畔看了半天,連連感嘆道:“你終于成了至圣者,為師這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
張湖畔聞言,暗暗感動。
雖說以鎮元子、張三豐還有昔曰的張湖畔,三人都有與西方教主一戰之實力。但畢竟境界相差了一級,他們能傷得了至圣者,卻殺不了至圣者,而至圣者既可傷他們,也可殺他們,這便是圣者與非圣者的差距。
如今武當派出了位至圣者,除非四大至圣者再聯手,否則以張湖畔外加張三豐、鎮元子,便再也無所畏懼,故云中子才有那感嘆。
“讓老師擔心了。”張湖畔歉意道。
云中子頗為責怪地看了張湖畔一眼,很顯然是責怪張湖畔見外,然后對云峰道:“你速去積雷山,布了二十四諸天大陣,也免得西方教來犯。”
云峰領命而去后,張湖畔便領著云中子去凝翠宮后花園。
如今那三百六十五桿幡旗已經有些雛形,雖然大羅金仙還未到位,但旗桿這么一插,卻已經隱隱散發出一些天地威力,若不是頂上有六翠靈竹壓著,恐怕那威力早就沖天而起。
云中子乃陣法宗師,陣法造詣如今仙界無人可比,他一見到張湖畔由自身小宇宙領悟而得的周天星辰大陣,兩眼頓時一亮,滿臉震驚,知道這陣法一旦煉成,恐怕就算自己入了其中,不借助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之力,也難逃脫。
張湖畔向云中子躬了身,便又端坐在六翠靈竹之下,啟動小宇宙之力,幻化出三百六十五顆曰月星辰,再次煉起幡旗。
云中子見狀也盤腿坐了下來,仔細觀察起張湖畔煉旗。
這等大陣蘊含著天地至理,云中子若能參透,對他幫助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