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積雷山了。
上清天,仙樂陣陣,金靈圣母率截教弟子與碧游宮前迎接張湖畔的到來。
“恭喜道兄得證大道!”金靈圣母微笑著向張湖畔說道,雙眸里盡是喜悅的眼神,似乎是自己得證了至圣一般。
張湖畔微微一笑,回了一禮,道:“多謝師姐。”
“太上教主正在里面等你呢,快快進去吧。”金靈圣母笑道。
張湖畔剛剛入了碧游宮,張三豐便激動地從蒲團上下來,兩手按在張湖畔的肩膀上,連連道:“好!好!”
張湖畔見漲三豐激動的樣子,鼻子微微有些發酸,自己能有今曰,除了機緣、天賦之外,最大的功勞當屬張三豐。
張湖畔恭恭敬敬地向張三豐磕了三個響頭,道:“弟子能有今曰,全托了師父的福。”
張三豐將張湖畔扶了起來,仰天哈哈大笑道:“從今曰開始師父得托你的福了。”
說笑著,張三豐仍然坐了主位,張湖畔和金靈圣母分別坐在他的左右下首。
就坐后,張三豐道:“如今你得證了至圣,為師終無顧慮了,就算我等真與西方教戰上一場,卻也是鹿死誰手,誰也說不準了。”
金靈圣母聞言,目中閃過一道寒光,那寒光中隱隱帶著絲興奮和濃濃的殺機。通天教主因西方教兩教主而亡,以前因實力不濟,不敢想報仇之事,如今張湖畔得證至圣,這報仇之事再也不是非份之想。而且金靈圣母從張三豐的話語中也隱隱聽出了張三豐有一戰西方教之意。
張湖畔點了點頭,他雖是新晉至圣,但他走的是盤古大帝之路,豈是可以用尋常眼光來衡量。雖未與至圣者戰過,但張湖畔卻有戰而不敗,甚至勝利的信心。張三豐雖未得證至圣,但他乃武道之宗師,勉強保個不敗卻應該也能辦到,再加上鎮元子,卻也可剛好戰西方教三位教主。
雖贊同張三豐的判斷,但西方教終究過于強大,西方教不想跟武當派等斗個兩敗俱傷,張湖畔又何嘗愿意。故張湖畔道:“弟子認為西方教勢大,此時不宜全面開戰。天庭積弱,雖有闡教幫襯,但只要老子不出手,倒可先收天庭,立黃帝,再夾天庭之威,合截教、武當派、終南山等之勢,可敗西方教。”
張三豐聞言連連點頭道:“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總一般。若西方教動天庭,老子必出手,但若是截教出手,我想老子卻得掂量掂量,左右為難。”
張三豐沉思了一會,又道:“當年是人、闡兩教負截教,我不討人教,只討闡教,蓋因此事因闡教而起。況天庭本是三教共立,他闡教如今獨霸天庭,撇我截教,是他不對在先。我今找元始闡教算帳,重立天庭,量老子也無法可說。”
張湖畔聞言點了點頭,道:“弟子正有此意,況天庭本有不少大軍乃截教弟子、雷震子、天蓬所掌,又有四帝君,玄武神君相助,天庭應該不足為懼。只要弟子再敗元始,云霄娘娘等敗元始門下便可逼闡教無奈安守玉清天,不再過問仙界之事。”
張三豐聞言,雙目寒光一閃,站了起來道:“元始一戰由為師來!”
張三豐說這話時,渾身充滿了戰意,一股氣勢沖天而起。
張湖畔臉色微微一變,他如今身為至圣,自然知道圣者與非圣者的區別。那至圣者既稱為萬劫不滅,雖然這萬劫不滅也只是相對而言。就如鉆石堅硬無比,幾乎無物能損,但鉆石碰鉆石卻也終究能損。故至圣者對至圣者,可互相廝殺至滅亡。
但張三豐只是擁有與至圣者相斗的實力,卻不是至圣者。故元始能殺得了他,他卻殺不了元始,當然元始若殺張三豐,他必須得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但不管怎么說,若元始狗急跳墻,不顧代價,張三豐終究危險。
“撲通!”張湖畔與金靈圣母幾乎同時跪了下去。
“此戰萬萬求師父讓給弟子!”張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