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烏云籠罩,氣氛壓抑。
菩提樹下,西方教三位教主并排而坐,愁云密布。
武當(dāng)派的異軍突起,到如今的一發(fā)不可收拾,是接引道人三人萬萬也算計不到的。
四教重立天庭,獨缺西方教,西方教不僅無奈,更多了份恐慌。
三教一家時,西方教就暗地恐慌,終斗得通天歿,本以為西方教的春天到了,卻發(fā)現(xiàn)四教成一家,至圣者增到了五位,轉(zhuǎn)眼間寒冬突然襲來。
“四教一家,黃帝居大天尊,恐西方教危矣,早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呢!”接引道人苦笑道,接引道人此話乃是指他西方教若老老實實呆在西天,不去染指仙界之事,卻也不會有今曰之憂。只是事已發(fā)生,惋嘆與事又有何補呢?
準(zhǔn)提和釋迦牟尼聞言沉默不語,良久之后,準(zhǔn)提道人道:“兄長也無需過多擔(dān)憂,老子和元始當(dāng)年與你我合擊通天,已經(jīng)貽笑大方。今曰他若再聯(lián)合云明等人,以眾欺寡地圍攻昔曰戰(zhàn)友,恐怕他們今后再也無臉稱三清了。故他們?nèi)暨€要些臉皮斷不會親自出手攻擊我們。去了老子和元始,他們也不過就三位至圣者,當(dāng)年通天一人獨擋你我四人,今曰我們?nèi)穗y道還怕了云明等人不成?”
準(zhǔn)提道人聞言,臉色稍緩,點了點頭,道:“賢弟此言有理,單單云明、鎮(zhèn)元子、玄一三人,為兄倒也不怕。就恐老子和元始兩人不顧臉面,卻又奈何?況且還有天庭合四教大軍?”
三人又一陣沉默。
上清天,張三豐四人幾乎同時睜開了雙目,四劍便突然消失了。
張湖畔心意一動,天空響起清脆的銅鈴聲,空中驀然多了個古樸的銅鐘,銅鐘輕飄飄地落入了張湖畔的手掌心,接著又不見了。卻是張湖畔以混沌鐘壓制誅仙陣的兇光,以免殺戮之氣彌漫上清天。
張湖畔撤了混沌鐘后,四人出了碧游宮。
上清天上空仙樂異香飄緲,卻是老子騎板角青牛,元始天尊乘九龍沉香輦,黃帝乘軒轅戰(zhàn)車從天而降。
張三豐四人迎三人入了碧游宮。
眾人在碧游宮中商討一番,就有云霄娘娘捧張三豐玉符飛赴西天去了。
西天,西方教三教主仍然靜坐菩提樹下,有童子報,云霄娘娘持截教太上教主玉符來見三位教主。
接引道人臉色微微一變,道:“引她過來?!?
不一刻,英姿颯爽的云霄娘娘手持玉符昂然立于菩提樹下。
“截教云霄奉太上教主之命見過三位教主。”云霄娘娘微微躬身道。
接引道人三人微微點了點頭。
“不知玄一道友有何指教?”接引道人問道。
接引道人話音剛落,云霄娘娘手中的玉符便緩緩飛飄向接引道人。
玉符靜悄悄地落在接引道人手中,接引道人神識一掃,便一目了然了。
他的雙目閃過一絲喜色和無奈,接著將玉符轉(zhuǎn)給了準(zhǔn)提道人和釋迦牟尼。
兩人看了也是微微現(xiàn)出一絲喜色和無奈。
接引道人對云霄娘娘道:“請轉(zhuǎn)告玄一道友,此建議甚好,我等接受了。”
云霄娘娘聞言,微微躬身,便轉(zhuǎn)身離了西天。
云霄娘娘一走,接引道人苦笑道:“誅仙陣雖厲害,我等卻也不得不應(yīng)戰(zhàn),否則天庭合四教大軍便立刻踏平我們西天。”
準(zhǔn)提道人和釋迦牟尼微微點了點頭,準(zhǔn)提道人道:“誅仙陣雖厲害,但老子和元始不參戰(zhàn),我等勝算已經(jīng)多了一份。況對方舍絕對優(yōu)勢而逼你我三人戰(zhàn),說起來他們還算是顧念我西天億萬生靈姓命?!?
接引道人聞言再次苦笑道:“西天任何人可放過,唯我們?nèi)怂麄儾辉阜胚^,也罷,一戰(zhàn)定西天命運!”
準(zhǔn)提道人搖搖頭道:“不然,還有燃燈、彌勒等人他們也不愿意放過。”
接引道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