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回過神來的寧榮榮緊咬著貝齒,蹦出叔叔兩個字眼,看那樣子好似恨不得將某人給咬死,同時抬手扒拉著被揉亂的秀發,可卻郁悶的發現頭發都被揉的打結了,想要將之順開怕是得費上一番功夫。
無視了少女幽怨的小眼神,田昊開口解說道:“魂師的性格是與武魂相互影響的,比如說火屬性武魂的魂師性子大多沖動暴躁,冰屬性的大多冷靜沉穩,風屬性的性子靈活多變。
而昊天錘的特性是厚重剛猛和霸道,所以昊天宗的人性子都剛強霸道,我聽小月兒說昊天宗內部族人相互間都在玩霸道剛猛那一套。
你看看我大侄子的性格哪點跟昊天錘契合了?
這種性子修煉和使用昊天錘只會事倍功半,真不知道二舅哥是怎么教導孩子的?!?
說完還搖了搖頭,依舊是那副爸爸很失望的表情,聽得唐三面色再次一黑,但也沒辦法反駁,一是不想再被擼上一遍,二是對方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作為唐門弟子,他的確不太喜歡昊天錘那種正面硬剛的戰斗方式,相比起來躲藏在暗中用暗器給予對手致命一擊才更加高效。
“老毒蛇你往哪里躲。”
這時田昊好似發現了正在降低自身存在感的獨孤博,立馬過去將之提溜起來。
“你都拿走老夫一個魂環了,還想怎樣?”
見逃不了,獨孤博都想哭了。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的話,他絕對不會為了雪夜招惹這玩意,太坑了。
“不許傷害我爺爺!”
獨孤雁坐不住了,跑上前擋在自家爺爺身前,怒視著某人。
與之一起的孟依然也跑過來,不過她沒敢去瞪某人,只是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希望這位能放過自家老師。
雪清河也無奈的上前,對上這種層次的存在他也沒資格去說什么,而且自家父皇與對方有仇,自己開口的話大概率會起到反面效果。
玉天恒猶豫了一會兒,也還是走上前跟獨孤雁統一戰線。
“我就喜歡你這種硬氣的小年輕!”
被獨孤雁瞪著,田昊露出和善的笑容,然后擼貓之手再次上線,將獨孤雁擼成了又一個雞窩頭。
將妹子揉成雞窩頭后,隨手將被制住的獨孤博一個倒栽蔥插在地上,只留下一雙腿在外面撲騰。
“誰都不許將他刨上來,給我栽上三天!”
留下一句話語,田昊這才切開空間離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獨孤博那撲騰的雙腿,都不敢上前。
“爺爺!”
顧不得自身的雞窩頭,獨孤雁上前準備將自家爺爺刨上來。
“別動,聽那位的,否則后果會更嚴重?!?
拉住自家師妹,雪清河凝重的道。
那位既然說了栽上三天,就得栽上三天,這應該也算是對當年事情的一種了結。
否則真要讓那位一直記仇下去,老師和他們以后睡覺都難以安穩的。
“傳令下去,就地安營扎寨,休整三天。”
向跟在身后的騎兵統帥命令道,雪清河知道這三天無法趕路了,而且葉泠泠的武魂也在進化中,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等一下也好。
隨后命人弄來一個帳篷將自家老師這邊圍住,算是保留了一點點的顏面。
而獨孤雁就守在帳篷里,孟依然也在,并為好閨蜜梳理那被打結的秀發,然后也跟著陰郁了。
因為她發現好閨蜜的頭發每一根頭發都相互間打上了死結,想要在不損傷頭發的情況下將之解開太難了。
“雁姐,要不咱剃了吧?”
解了一會兒,孟依然忍不住提議道,這樣解著太累人了,她寧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