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子,里邊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除此之外,還有一捆繩子,一個水桶,幾頁泛黃的紙張,還有一瓶碎裂的香水。
除了桌椅擺放的比較整齊,像是有人在這個地方吃飯以外,其他東西,都像是隨手丟棄的雜物。
沒什么珍貴的東西,也沒什么值得驚疑的地方,我不知道小丫頭剛才趴在墻上為何會那么吃驚。
“大沖哥,墻,墻上……”
秦煜小眼睛紅通通的,眼睛都哭腫了,一邊揉眼睛,一邊帶著哭腔跟我說話。
“墻上怎么了?不是什么都沒有嗎?有什么奇怪的……”
儲藏室的墻上,十分光潔,上邊什么都沒有,我沒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等等,儲藏室的墻,十分光潔……
那我們在門外時,看到的那扇窗戶去哪兒了?
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感,在心里將倉庫內(nèi)外布局重疊了下,依舊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我們在外邊看到的窗戶,就鑲在七號儲藏室,我們面前的墻上!
我伸出手指,仔細敲打在墻的各個位置,最終得出結(jié)論這面墻,每一個部位都是實心的,上邊,不可能有窗戶。
我瘋了似的跑出去,挨個敲打其他儲藏室的墻壁,但結(jié)果無一例外,都是實心的墻壁。
我們在倉庫外看到的窗戶和怪影兒,跑到哪里去了……
難道,這個地方真的鬧鬼?
我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動起來。
絕望,迷茫,恐慌,溢滿心頭。
“咯咯咯咯咯……”
就在這時,倉庫內(nèi),忽然傳來詭異的笑聲。
聲音從頭頂傳來,經(jīng)過空曠的倉庫反射后,變得好像從四面八方傳來,滲人的厲害。
“誰,誰在那?”
我硬著頭皮,大聲吼道。
“你知道嗎?我死的好慘。落入紡織機內(nèi),被上千根紡針扎來扎去……我疼,我想死,但紡針在我體內(nèi)扎的洞,太淺了……我死不了……我被活活扎了幾個小時才死去,不是被針扎死,而是失血多過死去的……
我死的時候那么痛苦……可我死了以后,發(fā)現(xiàn)身上一塊嶄新的皮肉都沒有……我不想死了以后也變成沒人要的丑姑娘,所以,能把你們的皮借給我嗎?”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聲音,難道真的是織女的亡魂?
“在那兒?!?
哭的梨花帶雨的小丫頭,忽然站起身,將手電的強光調(diào)到最亮,打到倉庫西頭的頂棚上。
小丫頭的聽力,異常敏銳。
我瞇著眼睛,瞧向手電照亮的地方,微微有些愣神。
是一個廣播用的大喇叭,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時候,很多廠子里都裝著這種東西。
有人利用這個東西,來冒充織女的亡魂。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對著大喇叭吼道。
“嘻嘻嘻嘻,人家在這里呆了二十年,好容易遇到活人,還真不想就這么剝了你們的皮呢。
這樣好了,你們跟我做幾個游戲,如果你們按我的要求做完后還活著,我就放你們出去,否則的話,你們就永遠留在這里,陪我好了,怎么樣?”
大喇叭里,傳出女子戲謔的聲音,帶著絲絲狡黠,像貓,玩弄它手心里的小老鼠。
“什么游戲?”我和小丫頭對視一眼,問道。
“嘻嘻,一共四個小游戲。你們只有完成一個,才有資格聽下一項游戲的玩法。這么多年,很少有人能聽完全部游戲的名字哦……”
喇叭內(nèi)的聲音,既興奮,又病態(tài)。
“廢話少說,趕快說游戲的玩法?!蔽艺{(diào)高了音調(diào),給自己壯膽。
“第一個游戲,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