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只小丑?”
田心源放下被子,瞥了他一眼:
“誰是真正住在這里的人,你比我清楚。
小周兄弟,你感覺呢?”
我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一樣:“你的分析,的確很有道理,但單單一個詭異的補丁,至多能證明,房子里,曾經來過外人,就憑此斷定楊柳和成年男性同居,怎么想,都有些說不過去……”
田心源點了點頭:“如果只是這方被子,我也不會說,房間里,還住著一名成年男性了。
之所以如此篤定,是因為我在房間里發現了,只有成年男性,才有的東西……”
說完,他指了指腳下的地面:
“我不知道你們是否感覺到,這個房間的地面,實在是太干凈了。
近乎一塵不染,門后,床下,任何細微的角落,都被打掃的很干凈,干凈到,讓我以為,這個房間,不是用來住人的……
干凈到,給我一種,欲蓋彌彰,想要掩蓋什么東西的意味……
呆的越久,我的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你說就這么大一個房間,究竟,想遮掩,什么東西呢……
我在這個房間找了半天,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給我找到了……”
田心源說完,伸出了自己的手。
之前他在楊柳的床上,扒來扒去,找的,似乎就是這么個東西。
他的手上,捏著一縷短發。
但這縷短發,卻讓我聯想到了,他兜里裝的滿滿當當的,人皮和長發……
所以我的臉色,很是難看。
田心源看我不說話,以為我沒看清是什么東西,趕忙解釋道:“這根頭發,是我在她的床上,發現的。
準確的講,是在床板的夾縫間,發現的。
若非如此,以主人的謹慎程度,早就被她清理干凈了。”
剛剛吃了個癟的老司機,此刻又跳了出來,冷哼一聲:“這根頭發,能證明什么?
連是男人還是女人的頭發都不說好。
沒準兒,是楊柳的頭發呢?”
田心源拿在手里的頭發,大約15厘米長,對男生而言,算是長發,對女生而言,算是短發,我們三個人,都沒有見過楊柳,也不知那個神秘的小女孩究竟什么發型。
還真不好判斷,頭發,是不是楊柳的。
唯一見過楊柳的楊樹葉子,此刻還在我背后呼呼大睡。
當初她被邪念體內的孤兒鏡像們又拉又拽,都沒有醒過來,我自認沒本事把她叫醒。
更何況,她多睡一會兒,我從秀場,獲得的獎勵,就更豐厚一分。
還真舍不得將她弄醒。
所以楊柳究竟是長發還是短發,這根頭發的主人,是男是女,是楊柳還是別人,一時間還真不好確定。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田心源,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伸出另一只手,攤開,放在我們眼前:“若是這個的話,應該不難判斷,房間里,是否還住著一個男人了吧。”
我伸長了腦袋去看田心源手里的東西,看清楚之后,瞬間愣住了。
那是一根,很短的‘頭發’。
大概,只有兩三厘米那么長。
但這根‘頭發’,卻證明了,房間里,曾經入住過,一名男性。
“這根頭發,又能證明什么?”
老司機依舊咄咄逼人:“你不會不知道,人頭皮上的頭發,長短是不一致的嗎?
就算是秀發飄飄的女人,舊發脫落后,新生的頭發,也可能在很短時候就脫落……”
但他說著說著,忽然,就沒聲音了。
因為,他也意識到了,田心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