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帶著她,深夜去孤兒院一趟。
如果我不同意的話,她就去警局舉報我。
而且,會告訴她姐姐,我究竟是怎么樣卑鄙無恥下流的一個人。
我為難的要死,如果只是進監獄,那倒沒什么。
我在黑白紅孤兒院的每一天,都比監獄要難熬百倍。
但我……
不想和朱雅潔分開……
不想看到朱雅潔,從朱雅靜口中得知‘真相’時,失落而又鄙夷的神情。
所以,我只得咬著牙,答應了她的要求。
但我并不是帶著她去尋死。
而是想出了一個能確保她安然無恙的辦法。
這個辦法,關系到那個叫楊樹葉子的小女孩。
她的房間里,有一只兔娃娃。
那只兔娃娃,從兩姐妹來到孤兒院的那天起,楊樹葉子就一直隨身帶著。
兔娃娃體內,被人布下了很厲害的黑巫術。
只要遇到邪魅之物,就會瞬間激活,向敵人噴出滾滾濃煙。
只要沾上一點,敵人便會像患了重病一般,手腳發軟,腦袋眩暈。
用來對付黑鼻子和白鼻子,絕對是小意思。
楊柳也有一只類似的熊娃娃布偶,威力更加恐怖,但她的實力,恐怖的讓人頭皮發麻,我是不敢去找她的麻煩。
所以,我和朱雅靜約好時間。
三天后的晚上,帶她去孤兒院走一遭。
但是朱雅靜,也不知是怕我在孤兒院內擺她一道,還是害怕孤兒院陰森荒涼的環境……
那天晚上,硬拉著朱雅潔,陪她一起。
和我約定好時間后,她對朱雅潔說,今天晚上,由我的朋友,帶著她們一起去探險。
還示威似的,讓朱雅潔給我打電話,問我是否同去。
我心里將朱雅靜八輩子祖宗罵了個遍,但被她捏住把柄,也只陪她一起逢場作戲,推拖過去。
那天晚上,田心源加完班以后,我旋即占據了身體的控制權,火急火燎的朝孤兒院趕去。
因為朱雅潔同去,所以,我不能暴露身份。
沒辦法,我將朱雅靜還給我的,在‘旺生裁縫鋪’定制的小丑服,穿在了身上。
時隔多年后,再次回到孤兒院,我依舊是離開時的裝束,依舊是一只,紅鼻子小丑。
想想,都讓我哭笑不得。
在離孤兒院還有些距離的路口,我看到樹下停著一輛出租車,里邊有一個老師傅在睡覺。
想來,她們二人已經到了。
這個師傅,估計是等第二天睡醒,再將她們送回市區的。
這么想著,我快步走到孤兒院的大門口,想和姐妹二人會和。
但到了門口一瞧,卻嚇的我肝兒生疼……
院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我嚇的頭皮發麻,生怕這兩個小祖宗不知天高地厚,不等我,就私自闖進去探險。
我趕忙飛奔進去。
還好,剛進門,就看到兩姐妹的身影。
讓我著實松了一口氣。
兩姐妹,就在大廳附近,靠近門的地方轉悠。
孤兒院里,陰氣很重,特別是到了晚上,會給人一種極端不舒服的感覺。
就像是有一塊濕噠噠的毛巾,蒙在你臉上。
可能兩姐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沒有輕舉妄動。
看到我以后,朱雅靜一笑“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放我們鴿子呢。
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還真是像模像樣。
你平時,沒少穿這件衣服吧?”
我懶得理睬她,這個女人,又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