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銀猊生動形象的為旁人上了一課。靶心一連兩次遭受鎮(zhèn)邪劍命中,暫且不談感想如何,光是胸中羞憤,足以讓它氣結。
明明準備萬全,想要暗算大哥,反而作繭自縛。甭說是人,禽獸一樣受不了。尤其是事先準備的留影石,從頭到尾將其囧態(tài)記錄下來。
“啪嗒!”
一口氣沒上來,憨憨愣是氣暈。
金猊一臉懵逼,我哪兒得罪你了?
再者說,老子長得有那么難看嘛,一眼昏迷。
“咦,老二拿著一塊留影石干嘛?。”
下意識撿起來,光幕映現半空,上演著先前一幕。
“......”
觀影完畢,靈獅老大沉默半晌,緩緩開口道。
“老二,我只能說不愧是你。”
它走上前,繞到背后,伸出爪子一拔。
“噗——”
“嗯哼~”
昏厥的銀猊,下意識悶哼一聲。
“唉!”
嘆了口氣,背著親弟弟前往坊主府。
它又不會治傷,唯有請“老父親”出手。
“早知道,當初留下幾張《明光符》,或者《青木丹》嘍。”
以它們兄弟二人的身軀,平時自然不需要符咒、丹藥。
只是自從開始蛻變,石質化為血肉,享受不到保護。
除非完全轉換,晉級服丹境之后,不僅能令皮膚、肌肉、內臟、骨骼等等,重新變回往日的防御,甚至還能更上一層樓。
但,從蛻變至結束,期間便是它們最為脆弱的時候。
算是有得必有失吧,總不能啥便宜都讓異獸給占到。
另一邊,進入臥室的賀曌陷入沉睡。
耗費一天時間煉制鎮(zhèn)邪劍,中間烙印一堆器紋、法紋,可謂身心俱疲,僥是連每日修煉也顧不上。
待到第二天,天光放亮之際,稍微灌輸些煞氣,激活《辟谷術》,邁著大步離開青山別院,跑到坊市內的店鋪,重新購買十根槐陰木心。
煉器,著實大有可為呀!
返回小院,直奔器房。
引火,開爐。
“轟——”
圓滿境界《控火術》使出,洶洶烈焰布滿火爐全身。
一塊槐陰木心丟入其中,手中印決牽引精氣神三寶,連連打出,烙印木身。
“啪!”
他一拍大腿,又忘記給木心削個造型。
“算了,劍不劍的無所謂。”
堅固、鋒銳、辟邪、破甲、迅捷、增幅等器紋組合,紛紛烙印其上,《金光符》、《伏波符》、《避火符》、《三昧符》、《遁地符》、《雷擊符》、《遮靈符》、《隱形術》法紋一一打出。
如此,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呼......”
最后一刻,屏氣凝神。
“出。”
滿身器紋、法紋的木棍飛出,落入手中。
煞玉粉末灑下,鎮(zhèn)邪劍如同昨日一樣,嗡嗡劇烈震顫,好像要爆炸。
對此,他胸有成竹。
有著經驗的某人,自然無所畏懼,笑吟吟的看著手臂粗細的木棍。
“嗯...有點不對勁兒,咋像是真的要炸呢?”
話音落下,轟隆一聲。
鎮(zhèn)邪劍四分五裂,伴隨著點點雷光、烈火,一股龐大無匹,不可阻擋的沖擊波,直接把他給掀飛出去。
“砰!”
器房精致的大門崩碎,一道漆黑的人影撞碎門扉,于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噗通一聲落地。
“嘶——”
只見賀曌滿臉黑煙,頭發(fā)根根豎起,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
不應該啊,昨天晚上好好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