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誤會,我是從你身體骨骼探出來的。”
“啊?這個……”陳川再次被華少震驚,探骨能探出年歲?
華少點頭。
陳川端了酒“不管怎么說,要感恩公子的仁心,我確實感覺好了很多。今日便小飲一杯,敬公子!”
華少再次伸手把他舉起的酒按下,認(rèn)真地說“陳川,你這病,雖然是胎里帶來,卻是,胎里帶來的中毒!你不能飲酒,我可不想費了那么多功夫的治療石沉大海。如今陳少爺已然弱冠,還是盡快把身體養(yǎng)好,一番努力還有幾分希望可得子嗣。”
說完眼睛不眨地看著陳川。
陳川聽聞,如遭雷擊!臉色頓時從蒼白到一片死灰!嘴唇也哆嗦起來,張口結(jié)舌地問“子嗣?你,什么意思?”
華少看著他呼吸困難,不語,字面的意思!
陳川似乎全身都抽了力氣一般,酒撒在桌子上,他也不去扶。
半天他呵呵地笑起來,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瘋狂,笑得眼淚亂飛,笑得全身顫抖。華少也不勸他,看著他如同崩潰一般,靜待他情緒慢慢地落下來。
“怪不得!怪不得……”
他把桌子上的所有的盤子碟子用袖子全部掃到地上,酒壇也打碎了,包間里發(fā)出“噼噼啪啪”的破碎聲,驚得外面的伙計和子嬰都跑了進來。
子嬰看見滿地的碎片,立即伸手拉過華少,護在身后,臉呼啦一下陰沉下來,眼神看過去,幾乎立即將人凍結(jié)。
這樣的子嬰,華少覺得陌生而可怕。
他拉過華少的手,仔細看看,又看看臉,華少無奈地說“我沒有受傷!”
子嬰聲音寒涼,空氣都要秒成冰渣“喝多了發(fā)酒瘋么?如此,免費的飯不吃也罷!”扯了華少的袖子便要離開。
華少掙了幾次,沒有掙脫,只得慢慢地對子嬰說“子嬰,他沒有發(fā)瘋!”
又對其他人說“你們且出去,我們都沒有事。伙計,你把這里收拾一下。”
陳川臉色死灰,一疊聲地吼“都出去,都出去!”
華少看看他瘋狂的樣子,無奈地對伙計們說“看好你們少爺!我先回了。”
子嬰牽了他的手繼續(xù)走,出了門,暗香便黑了臉,對子嬰說“放開我們少爺?shù)氖郑 ?
子嬰剛才盛怒之下,沒有覺得,現(xiàn)在暗香一提醒,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拉著華少的手,聽暗香責(zé)備他拉華少的手,他偏偏不放手,拉著華少的手繼續(xù)往前走。
“子嬰,你聽我說,他沒有對我無禮,只是有些事,他接受不了!”華少無奈地說。
子嬰生氣地說“他想不開關(guān)你什么事?你為什么要給他看病,你知道他是誰?”
“至少他現(xiàn)在幫兄弟之家孩子們很多!我們也需要他!”華少耐心解釋,“兄弟之家的演出,沒有他至少不會那么快成行。”
“你如果需要,我也能做到。”子嬰站定,忽然堅定地說,“給我時間,我能比他做的還要好,你相信嗎?”
“相信啊,這不是先遇見他了嗎?”華少安撫他,不知道子嬰為什么這么反感陳川,“子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沒有確認(rèn)別人的惡意之前,我們要自己做到真誠。”
子嬰看看他,沒有說話,臉色怪異地低頭,看看華少的手,反面正面地看看,伸出自己的手,又比了一下,搖頭說“太小了!”
暗香沖上來,一把打開他“滾一邊去!主子才多大,你多大了!”
子嬰搖搖頭“華少,你也太瘦了,多吃點,你看——”他站在華少的跟前,用手掌在華少的頭頂橫著平移在自己胸口,“我們倆差兩歲,我比你高了兩個頭不止。”
華少打掉他的手“行行行,我好好地長,行了吧?!你回去招呼兄弟們,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