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把從刺史府拿到的各個邑大夫遞上的災民名冊和受災登記冊遞給華少和方瑾過目。華少直夸他辦事效率高,做事可靠!鳳鳴心情好的不行,立即表示他已經給家鄉淮揚也寫好了信,估計淮揚老家會有人送來大批物資。
方瑾和華少同時與鳳鳴擊掌歡呼。
華少從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來兩塊香皂說“這是獎勵給你們二位的哈!”
兩人從沒有見過這個東西,問“什么東西?”忽然聞到香皂散發的極為好聞的氣味,鳳鳴疑惑地問“這是吃的?”
華少趕緊笑著說“你可別咬!這是香皂,沐浴用的,保證洗得你干干凈凈、香香噴噴的?!?
鳳鳴撇嘴“就是好看一點的皂角吧!不會又是你做的吧?!”
華少懶得回答他,只說你們不要就還給我!
三人商量了賑濟的細節,相談甚歡,華少因為見聞更多,知識原為倆人相敬服,現在更是心下生敬。一直談了一個多時辰,所有細節敲定,結束。
讓李嬤嬤給文彥和文一白在客棧里定了房間,給兩人也送了一塊香皂。
相對于鳳鳴和方瑾的獎勵,文彥和文一白長時間在城隍廟那里蝸居,更需要香皂的幫助!
晚膳大家一起在客棧仍舊是煮魚,陳掌柜竭盡所能,帶領廚師做出了一桌子魚菜,方瑾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一壇高度的杜康酒,說是喝了暖身體。
鳳鳴是南方人,酒量極淺,一碗酒下肚,早就成了紅臉大蝦,方瑾說“鳳鳴你不行,一碗的量都沒有,現在只怕你的腳趾頭都是紅的了吧?”
鳳鳴說“何止啊,只怕心臟都是紅的。”
文彥抿嘴笑“鳳公子的心臟本來不是紅的,現在紅了!”
哈哈哈,現在鳳鳴知道自己是真醉了!
方瑾拉著華少說“來來來,咱倆喝,他不行了,咱倆把這一壇子干掉!”
華少說我可喝不了那么多,一點暖身還可以,多了可就不行了。
方瑾不干,給華少滿了酒。
華少說“這樣吧,你們都累了一天了,我也不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了,你們好好吃著,我給你們講點笑話好不好?”
鳳鳴對喝酒很緊張,一聽有笑話可以聽,立即說“說笑話,說笑話!喝什么酒嘛!”
方瑾不干,說“必須有個彩頭!你講得笑話要是我不笑,那么你就喝一碗,你講得我笑了,我就喝兩碗,如何?”
華少一聽“那不行,你本來就是面癱臉,你笑了也看不出來是笑,我太吃虧了!——這樣吧,我來問題,你來回答,回答不出來你喝酒,回答出來我喝酒!”
方瑾歪頭說“不行,關于官府的事不能問!”
“不問!”
“的事不能問!”
“放心,不問!”
“太難的題不能問!”
大家不干了“方瑾你咋那么多事?痛快點!”
華少點頭“你放心,絕對不難!”
“好!”方瑾不怕喝酒,他同意!
旁邊幾個不怕死的跟著起哄!
“好,第一道——請問兩情相悅和婚姻有什么不同?請用最糙的話回答!”華少笑嘻嘻地開問。
“這個簡單!”方瑾說,“兩情相悅就是互相喜歡,婚姻就是不一定喜歡但發生了嫁娶。”
“不準確!”華少回答。
方瑾說他答得很好,其他幾人也似乎想不出來有什么不妥!
華少調皮地說“聽好了——兩情相悅就是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想和她睡!婚姻呢就是你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得和她睡!”
“嗷!”大家一起哄笑!
這個答案太糙了!實在是太糙了!李嬤嬤笑的會意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