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咕一聲“真不禁喝!伙計,給我們拿一壇酒來,要最好的!最烈的。”
伙計一聲“好咧”,很快抱來一壇,高粱燒!
鳳鳴繼續(xù)給三個人滿上酒,華少喝了一口,還好,雖然叫高粱燒,度數(shù)還真的不是特別高。
他舉起碗“來,我先敬二位兄長一碗,這次賑災(zāi)真的多虧了你們二位,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我再有想法,離開鳳兄打制的機(jī)械,離開方兄的人手,也是孤掌難鳴!小弟先干為敬,謝謝二位兄長!”
方瑾和鳳鳴也端了碗“來來來,我們?nèi)齻€就是鐵三角,少一個也不成事!”
正推杯換盞間,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嬌滴滴甜美的聲音“華公子!——哦,鐘離公子也在啊!”
門簾一掀,就露出杜思曼那張端莊的笑臉!
華少看著杜思曼進(jìn)來,也不意外。華少他們?nèi)丝祚R加鞭地奔過來,杜思曼作為一個官家小姐,在大雪封道,暴風(fēng)肆虐的極寒之地,比他們晚幾天到太正常不過了!
不得不說,除了感覺杜思曼非正常地纏著長澤,其他的她做的還真的算大氣端正了。
現(xiàn)在看見杜思曼臉上雖然疲憊,但是明顯掛著驚喜,華少還是有點同情她了。看見她眼睛一直盯著方瑾的后背,華少明顯覺得她認(rèn)錯人了,站起身,客氣而疏離“杜小姐一路辛苦!”
鳳鳴和方瑾因為是外男,本來兩人就極為冷淡,怎么會平白無故地去理杜思曼?尤其是方瑾,現(xiàn)在有點醉,又有點煩,對于嬌滴滴的聲音尤其討厭。
倆人眼觀鼻鼻觀心,端端莊莊地坐著,眼睛看著酒碗,對來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杜思曼有一絲兒尷尬,但是接下來她卻上前一步,忽然手拍了一下背對著她的方瑾“鐘離,你不認(rèn)識我了?”
方瑾站起,也不看對方,冷冷地拂開那只手,厭惡地說“在下姓方!”
杜思曼這才看見面前的人不是鐘離襄,比鐘離襄矮一點,但是一樣的精瘦、俊美,甚至連清冷都是一樣的。
她馬上笑哈哈地說“方公子!抱歉,小女子認(rèn)錯人了!但是公子這一身氣勢真是不凡!”
不得不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被夸獎了的方瑾明顯臉上有一點點柔和。不過也是一瞬,他又落回了座位,也不再招呼她。
華少微笑著看著她“杜小姐遠(yuǎn)道而來,先去休息吧。鐘離不在。”
杜思曼卻不接她的話茬,忽然指著鳳鳴和方瑾說“這二位是不是鳳鳴鳳公子?方瑾方公子?”
二人這時都抬頭看向她,疑惑!
杜思曼滿臉的開心“哎呀,一路上聽到人們都在傳,封邑大賽,三位公子前三名啊,全部是驚才絕艷,世人贊不絕口呀!”
華少三個人互相看看,那兩位再次低頭看酒碗。
杜思曼仿佛沒有看到他們的冷淡,接著說“你們?nèi)淮蟛旁趺吹揭黄鹆耍恳黄饋碣c災(zāi)嗎?”
華少笑曰“是,一起為北疆百姓做了點事!”
杜思曼顯然外面大街上已經(jīng)打聽了一些消息,她眼睛閃閃發(fā)亮“你們可是北疆百姓的救命神仙哪!大家都說三位制造出了能破冰的器械,不辭辛勞地捕魚分魚,百姓們總算能飽腹了!這樣的大才人間少見啊!小女子也愿意加入你們,盡綿薄之力!”
華少想她一個官宦嫡女,拋頭露面去捕魚分魚肯定不合適,另外也太過寒冷,總不能叫一個女子去冰天雪地里和大男人們一起勞作,再者想到這個人在封邑的動作,心下不爽“我們?nèi)藢⒁谒锩妨宙?zhèn)建一個賑濟(jì)點,一方面把募集的物資集中登記發(fā)放,另外災(zāi)區(qū)重建是一個很沉重也很長期的工程,賑濟(jì)點也作為一對一結(jié)對子的聯(lián)絡(luò)點。希望杜小姐能在冀州幫助募集物資,聯(lián)絡(luò)愿意與本地災(zāi)民結(jié)對子的人家,不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