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來做什么嗎?”蘇德將軍現(xiàn)在是好奇了。因為這兩個人一口一個要見太子,而太子已經(jīng)在見到華少時就放回去了。
周西門反應過來“你們胡說,我們的太子現(xiàn)在到底在何處?”
蘇德將軍怒了,一拍案子“混賬,你以為本將軍是你大燕的皇帝?出爾反爾,陰險奸詐!說你們的太子回去了就是送回去了,本將軍一言九鼎,從無虛言!”
龍碧奇也很誠心地對傻眼的華少說“華小公子,真的,你們的夢王爺和王允之早幾天就和我們聯(lián)絡,用華公子換太子,見到華公子就放了太子。昨天午時我們就已經(jīng)把太子送回去了。今天午時,太子就被你們的騎兵接走了!”
那時候不是華少和周西門第一次換馬車的時間嗎?好像是這樣!
“那,我還要……要回答什么問題嗎?我能做什么?”華少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干澀!
周西門也是一臉震驚,直覺地他就覺得對方是在使詐,他根本不相信他們的鬼話!
“我們是有事需要你幫忙。這個,今天不說了,你們先去休息,明天再說。”蘇德將軍說,“龍碧奇,你安排他們住下,晚上注意叫人保護好!”
龍碧奇帶了華少和周西門去了另外一個小型的穹廬,和那頂大帳不同,這里陳設比較簡單,只有兩張條案,一個大火爐,一盞油脂燈,地上鋪的也是厚厚的毛氈,有厚厚的羊毛毯子。
四周是緊貼著的氈房,隔壁的燈火看得清楚,氈房壁上映著模糊的人影。門口內外各站了兩個侍衛(wèi)一樣全副武裝的土匪。
龍碧奇給華少他們送來了煮的羊肉,還有一些雜糧餅,一壇高粱燒,甚至還有一壺花茶。
華少拿了餅子正要吃,周西門按下他的手,然后手指一彈,袖籠里出來一根銀針,每樣吃食里都探了一遍,然后點頭,遞給華少一個餅子,切下一塊肉,并給他倒了一碗高粱燒。
華少搖頭“在外面吹了一天風,我現(xiàn)在頭有些疼,肚子很不舒服,我要先喝點熱茶暖暖,吃點東西墊墊,直接喝酒,扛不住!”
周西門說“天太寒,酒可以快速暖身。”依然遞給華少,華少搖頭,他不再堅持,自己就著羊肉,喝了幾口高粱燒,又吃了幾個餅子,燈也不吹熄,掀開毯子直接睡了。
華少胃口全無,但是努力地吃了半塊餅,喝了一點水,也掀開毛毯躺下,但頭疼似乎越發(fā)疼的厲害,全身冷的直哆嗦,他頭腦昏昏地爬起來,從小包里拿了溫度計插在嘴巴里,靠在憑幾上閉目等待。
周西門也起了身,問他“你如何?”
華少指指自己頭,又指指嘴巴里含著的溫度計,搖手,閉目,軟弱地靠在憑幾上,眼睛也懶得睜開。
一刻鐘后,查看,果不其然,發(fā)高燒了。
周西門一直眼睛不眨地盯著他,面無表情,華少指指水壺,周西門站起來倒了半碗水遞給他,他搖晃著去小包里拿了一枚藥丸,正要就著水把藥丸吞下,忽然門口守衛(wèi)的那個侍衛(wèi)吼了一聲,一把打掉華少的藥丸和水,直接彎刀伸到華少胸前“你想作甚?”
周西門也起來,瞪眼看著華少,他也以為他要服毒自殺?
華少扶額“你們……唉,我發(fā)熱了……頭痛的很,這個藥丸是治療發(fā)熱的,你打掉干什么?”
推開彎刀,去撿拾藥丸,那個侍衛(wèi)再次把彎刀伸過來,對門外喊到“去報告將軍,客人要服毒!”
華少無奈,只好對那個人說“你且把刀拿開,我略坐一下,我頭疼的厲害。”
一會兒,門口打開,呼啦啦進來四五個人,領頭的蘇德將軍,龍碧奇,還有兩名侍衛(wèi)。
蘇德將軍臉黑的雷公一樣“怎么回事?”
華少無奈地說“驚擾將軍,實非所愿!今天一路奔波,被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