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鄙視他“家有妻兒還到處跑?你只不過比文彥心思埋得深罷了!”
鳳鳴伸手在華少的頭上就“啪”拍了一下,拍得華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嚇得他趕緊拉住他“你怎如此不禁拍?我都沒有用力!”
華少一個尷尬呀,你要使勁還不拍死我呀!
鳳鳴這次不敢拍他了,認真地說“其實很多事情只可意會,你要知道為兄我是過來人了——”看華少又勾唇要恥笑他,他伸手又舉起,華少瞪他一眼,他悻悻地轉(zhuǎn)而揉鼻子,“這個杜小姐呢,真的是個高手!他確實沒有任何舉止不端或者對別人表示男女之情的輕浮之舉,相反的他反而極為地端莊!”
華少不懂地看著他。
鳳鳴說“這樣吧,我說一件事,你評評!——方瑾家里給他定了一門親事,方瑾不愿意,但是家人已經(jīng)擅自下聘,只等方瑾回去成親了,我當初去了牧塵鎮(zhèn)聯(lián)系災民,方瑾接了信心中煩惱,喝得酩酊大醉,杜思曼衣不解帶地照顧他,甚至方瑾吐了他一身他也沒有嫌棄,但是入夜時他去喊了文彥照顧,說是男女有別,一起過夜不妥,文彥覺得有理,就接替了照顧方瑾的事兒,夜間杜思曼怕文彥寒冷,專門叫人給文彥送了貂皮大氅,還送了熱乎乎的夜宵,甚至連莫老那份也專門送去……之后方瑾和文彥對杜小姐都似乎都不一樣了……”
就這個?華少說“其實也沒什么嘛,杜小姐似乎也沒有什么錯?。 ?
“是沒有錯……隔天方瑾醒了,杜小姐又專門找了方瑾談心……談什么為兄倒不知道了,只知道從那天開始方瑾就躲著杜小姐了!”鳳鳴說,“而文彥把杜小姐贈送的貂皮大氅送回時,杜小姐說北疆極寒,文彥穿的單薄,年輕時不注意,將來身子底子壞了,就不好了!這大氅是專門給他定做置辦的,本就是要送他的,不必還……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文彥就變得每天沉悶起來……”
如此高手,如何是文彥那樣一個單純少年所能抵擋的?
秀美端莊,如暗夜罌粟!
對他華少,一邊笑意盈盈,竭盡拜高踩低之能,一邊又派人監(jiān)視,口蜜腹劍,心思玲瓏!
華少嘆口氣,美色不敵,乃是大忌!
忽然他想到剛才鳳鳴提的方瑾結(jié)親的事“方瑾和誰要成親了?”
鳳鳴說“連城白家的嫡女,家主白敬堂的長女白晨曦。方瑾似乎不喜歡他,原因也不清楚,是他的母親和白家主一起定的兒女親家?!?
白晨曦?是那個對他天生敵意的曦兒?連城白家?是那個三番兩次派人要取他性命的白家嗎?
那方瑾跟著自己來賑災又是個什么意思?
想不通的就不想了,華少喊了文彥一聲,文彥收了魂,一言不發(fā)地跟著華少和鳳鳴回客棧。華少搖頭,這個時候去勸說或者指出杜小姐的不當之處,這少年肯定是聽不進的,說不定還會恨上自己。
不過文彥是個好苗子,華少還不想放棄他。想了想就對文彥說“北疆的事你要抓緊了,鳳鳴不會長久呆在這里,你盡快抓住他一起理順。”
文彥恭敬地應下。
進了暖北閣,才一進大堂,忽地一陣風一般,一張妖嬈的臉就忽然伸到華少的面前,華少趕緊剎住腳,差一點就和來人鼻尖撞上鼻尖了,著實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來人一陣得意的笑,“我是不是又好看了?竟然你呆住了?”
身材瘦長,墨發(fā)飄逸,極為精致的五官,雪膚瑩白,眉目如畫,眼睛細長,眼珠黑曜石一般閃著柔柔的光,眉墨而長,鼻梁高挺,唇角大大地勾起,漾出極好看的弧度。
可不是子嬰么。
華少一瞬間就開心的不行“子嬰,你怎來了?”
子嬰什么也不說,伸手想要抱華少“你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