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辯駁出一個人來,你和表弟簡直一個模子倒出來,沒有十分像,倒也有八分像,除卻眼睛不是十分像,你微微一笑,就真的和他有十分像了!”韓玉郎指天指地地發誓。
玉韶華挑眉“這倒叫我好奇了,你這表弟叫什么名字?以后倒可以見見他,天下能長這么想像也是一種緣分了。”
韓玉郎看玉韶華認可他,高興地像討賞的小狗“我表弟名字叫做蕭靖宇,是我舅舅的一個小妾生的,自小極為聰明,經史子集、十八般武藝,無一不精,在江州的世家女子都等著他長大嫁給他呢!”
“哈哈哈哈!”玉韶華故作輕松地拍拍他的肩膀,“韓公子詩書世家,必定也是滿腹經綸,今日一見,極為歡喜,韓公子不棄,歡迎以后常來找在下吟詩賦詞。”
“好啊好啊!父親大人,霽月公子邀請我了!”韓玉郎喜不自勝。
韓叔魚自然歡喜的很,今日和這個霽月公子一番交談,勝過自己一生詩書,受益匪淺,韓玉郎能與他交好,光耀門楣不在話下,自然是極好!
當下招待玉韶華和子嬰一行更加地傾盡全力!
席上,喊了韓玉郎也入席,韓玉郎只瞪大眼睛聽玉韶華和韓叔魚談論治理北疆細節,震驚到如聽天書,縱然他一直認為自己才華橫溢,表弟蕭靖宇驚才艷艷,但是倆人綁起來只怕也難以敵霽月公子一二,心下敬佩至極,也覺得和這樣的人交往幸運至極!
從刺史府回到暖北閣,江南把韓叔魚贈送的謝禮放下,華少問他“江南,你說說肖小姐的情況。”
江南說“這個肖小姐年紀約莫三十多歲,身量和公子相似,模樣十分清秀美麗,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尤其擅長邊歌邊舞。太子對他似乎過分癡迷,到哪里都帶著她,她也驕橫跋扈,太子妃根本不放在眼里,和其他幾位側妃也關系不和。”
“二人關系你看著是主仆關系,還是男女關系?”玉韶華直接問。
“以屬下看,必定是男女關系,雖然那肖小姐比太子年歲大了許多,但是肖小姐明顯沒有把他當成太子去敬,而是顯而易見的對待男人一般撒嬌賣乖!而太子也是對她寵溺萬分。”
江南不愧是很好的侍衛,就算是說人家的情事也說的如同白開水一般,清湯寡水。
“你能否畫出肖小姐的肖像?”玉韶華問。
“在下已經畫好!”江南從懷里掏出一份畫紙,玉韶華只看了一下,就直接白了江南一眼,“江南,你畫的這是人嗎?”
“哈哈哈”子嬰也看見了江南的畫,笑得見牙不見眼。
江南臉上也出了一絲裂痕。
“以后這些事讓我做!”子嬰很認真地趴在玉韶華的臉邊,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撥拉著她一撮頭發,“可好?”
玉韶華一轉臉就看見他一張極美的臉,那雙眼睛黑亮亮的,碎碎的月光一般,溫柔似水,他的五官無一不精致,笑容更是誘人。
忽然想到長澤的話,便立即收了收笑容。
玉韶華轉了臉“你不是說護我周全嗎?以后就留在我身邊!”
“好!只要能在你身邊,如何都使得。”他很開心地說,“我要護在我家華少身邊,一步也不離開!”
玉韶華滿頭黑線。
江南黑了臉“子嬰大人想搶我飯碗嗎?”
“你護你的,我護我的,不一樣!”子嬰說著,摟住玉韶華肩膀,把頭擱在她肩窩里。
頭還沒有放好,江南一個箭步過來,瞬間把子嬰提起來摔了出去。
子嬰大怒,直接掌對上江南,倆人從房間打到院子里,從院子里打到外面!
不一會兒,便聽見江南的感嘆“子嬰,你牛!”
玉韶華躺上榻,細細地思索韓玉郎的表弟蕭靖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