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給送回來了,沒有留下名姓。”
玉韶華皺眉說“會不會有人劫走串供?”
關怒大喝一聲“肖氏,你如實把你昨夜被劫走的經過說清楚,小爺不會由著你糊弄,半點胡說,小爺一怒之下宰了你!”
天香看著這情形,眼神忽閃,腹誹不止,昨天的那一遭,根本就不能說,只要透露那么一點,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馬上哭啼啼地說“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奴婢劫走,二話不說,便打聽太子的事情,問太子日常所去,太子喜好,甚至太子的親衛情況……奴婢就是伺候太子的下人,哪里會知道那么多機密!”
她一邊哭一邊眼風觀察著關怒和玉韶華,倆人都面無表情,她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否對上倆人的心思,所以只好繼續哭鬧叫苦。
關怒聽的心煩“別吵了!你當我們是太子,聽你撒潑告狀?你且好好回答霽月公子的問話!”
天香看看玉韶華,便很沮喪地說“奴婢真的沒有想殺霽月公子,奴婢不知道為什么關怒大人指證奴婢殺人!”
關怒冷聲如刀“賤婢說小爺冤枉你了?”
天香咬牙說“奴婢確實沒有致使殺人,奴婢一直跟著太子殿下在一起,不信你找太子殿下來對質!”
“刁蠻的賤婢!”關怒大怒,拍案而起。
天香垂眸,眼里盡是嘲弄。
玉韶華眼神看向關怒,安撫他坐下。然后平靜地對天香說“你既然說沒有指使人殺人,納星作為太子的侍衛之首,敢于在圣上面前指證你欲殺我,肯定不是空穴來風,你們之間有什么仇恨嗎?”
天香極為狡詐,她很無辜地說“婢子也很奇怪,和納星無冤無仇,他們為什么要誣陷奴婢?”
“無緣無故怎么會誣陷你?”關怒冷哼。
“關大人這個問題應該去問納星,奴婢不知!”天香冤枉得眼圈兒都紅了。
關怒瞇著眼睛看著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刁奴!
玉韶華微微一笑“肖氏,我霽月非常繁忙,沒有那么多時間和你磨牙!如果你能好好配合回答問題,我們便繼續,如果如你所說,你一問三不知,我也不想冤枉你,那么還是把你交給皇后審理!”
天香大吃一驚,眼睛里一閃而過的驚慌,強自鎮定地說“皇后日理萬機,怎么會有興趣管奴婢的小事?!”
玉韶華嗤笑“肖氏,你可知這一個月里為什么太子殿下對你不管不問?你可知皇后和圣上多么想我霽月公子能夠全心全意地為大燕傾盡才能而不是在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奴婢身上浪費時間?嗯?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在太子跟前不算什么,在我霽月面前更加無足輕重,至于皇后和圣上對你是什么心思,你難道不知道?”
隨便誰,都想捺死一只螞蟻那樣處理掉你!
天香咽下一口口水,沉默不語。
“你還是好好說吧,我霽月并不是看起來那么脾氣和善!”玉韶華無意識地拿著一只筆在手指上轉,那筆轉的如同陀螺一般,說不盡的瀟灑和慵懶!
關怒看著玉韶華手指上上下翻飛,如同一個有了生命的精靈在手指上舞蹈,呼啦啦地轉筆桿,簡直藝術一般,他頓時心思都分散了。
江南早就看見玉韶華的轉筆技術,他瞟了幾眼,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如果這個筆換成一把飛刀不知道如何?
天香看得眼睛都直了,激動地說“你這個是什么技術?”
玉韶華哼了一聲,看著手上的筆桿,呼啦啦地又轉了一會子,沖著天香挑眉說“想學嗎?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說清楚我便教你!”
教她?
不僅是天香便是關怒都有些吃驚,這哪兒跟哪兒?
天香眼珠子轉了幾下,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