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影頓時不見。
本來打算召集全部兄弟們一起開會,想了想還是作罷!對江南說“今日我累了,吩咐全院都早點熄燈滅火,上床休息。”
江南點頭而去。
燈火全熄。
子時,后院傳來叮叮當當?shù)膿魵⒙暎『牵@就來了嗎?
玉韶華一骨碌坐起來,衣服她根本沒有脫,此時穿好鞋子,打坐一般,閉目仔細傾聽。李嬤嬤早就拔劍守在玉韶華旁邊。
“嬤嬤,來人只有一個!高手中的高手!”玉韶華輕輕地說,“惜紅衣和風歸云能應(yīng)付過來!”
李嬤嬤點頭。
外面只聽打斗聲,人聲全無。
心四和江南都守在玉韶華的院外,以防賊人調(diào)虎離山。
又片刻便聽得有人說“別打了,是我!”
惜紅衣哪里管他是“我”還是“他”,根本不會上當,她輕功和劍術(shù)比李嬤嬤還要高上數(shù)個段數(shù),來人怎么是她的對手,何況,又來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子嬰!
那人把劍收了,輕聲說“帶我去見公子吧!”
惜紅衣和子嬰劍擱在他脖子上,一起走到玉韶華的院子前,燈火已經(jīng)通明,玉韶華端端地坐在上首。
如果說子嬰是溫柔至極的暖男,那么來人便是極端寒冷的冰山。
氣勢逼人的男子,渾身上下似乎都散發(fā)出冷冽的氣息,如雕刻般的五官長得幾近于完美,削薄的嘴唇緊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線,目光緊緊盯著玉韶華,幽暗深邃的冰眸,寒星四射。
“哦,玉面公子來了!”玉韶華似戲謔一般地看著來人。
“公子!”高大俊美的男人對著玉韶華行禮,“心鳳見過公子!”
“嗯!大家都坐!這是心鳳,兄弟!”玉韶華指著來人對大家介紹,“一家人!”
互相自我介紹,心鳳坐下來,從身上接下包裹,看看玉韶華,又看看眾人,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遞給李嬤嬤。李嬤嬤拿了東西便送往內(nèi)室。
玉韶華看見了子嬰,急忙打招呼“子嬰,你這些天去哪里了?吃飯沒有?”
子嬰不說話,從懷里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案子上,下巴努努“得空看看!我先下去休息了。”
剛出了門,西院的小乞丐們也跑出來了,一個個焦急地問“公子不要緊吧?是不是刺客?抓住沒有?”
子嬰看著他們“沒事了,沒事了,不知道什么人硬要闖華府,被我和心四打跑了!公子要休息了,都回吧!”
“公子到底要不要緊?”小漁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
聽見外面吵,心四便走出去,看見小乞丐們都焦急地望著,便說“可能是偷兒也可能是刺客,被我和子嬰打跑了,你們都回去吧,不要在這里瞎嚷嚷了。有事明天早晨再說。”
小乞丐們聽聞玉韶華沒事,便也沒有再多話,回西院去了。
知曉玉韶華和兄弟有話說,子嬰、心四、江南和李嬤嬤等全都下去了。
“得手容易么?”玉韶華問。
“白家護衛(wèi)隨行上百人,一等一的護衛(wèi),但是屬下還不看在眼里。本來出城就要劫下的,偶然聽到白家人說軒轅劍的一個用處,便多跟了一段路。”心鳳說。
嗯?玉韶華挑眉看他。
“軒轅劍不僅是一把威力無比的神劍,是和傳國玉璽一樣詔令四國乃至天下的神器,聽白家人的意思,它似乎打開某個地方的鑰匙。”心鳳說,為了弄清楚到底是什么鑰匙,他抓了白晨曦身邊的一個丫頭,那丫頭死也不肯開口,只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沒奈何心鳳只好用了點特殊手段。那丫頭失了警惕下才說軒轅劍是白家打開某個重要地方的鑰匙。白家前后已經(jīng)尋找這把劍三十多年了!
“三十多年?那不是還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