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長澤上座,長澤便拉了玉韶華坐在他身旁,指著那軍官說“這是張橫大將軍,這位是霽月公子!”
“見過張將軍!”玉韶華拱手禮。
“霽月公子?大燕第一公子?”張橫看向玉韶華,他國字臉,軍人剛硬的線條一覽無余,長期風吹日曬和錘煉,他的臉上有歲月不留情的滄桑和雕刻,看上去冷硬而內斂。
聽到霽月公子的名號有一瞬的訝異,但是稍瞬即逝,只剩下探究。
“是!”玉韶華毫不避諱,直接地對上他的眼睛。
張橫面無表情,顯然對這么個毛孩子沒有什么好印象,他不明白長澤為什么會帶的人過來。
“自己人!”長澤沒有多解釋,只說三個字,便化掉張橫的所有的顧慮。
張橫掃了玉韶華一眼,點點頭,在旁邊坐下。
很快,三四個人便走了進來。
兩個和張橫同樣氣質的將軍,一個年紀很輕,粗略估計也就二十歲左右,白色甲胄,雪白的里衣;一名有二十四五歲,黑色甲胄,里衣大紅,臉上帶著汗水和灰塵,顯然正在訓練,從校場或者從關口跑來。
最后一名年紀約三十歲左右,短髯,長袍廣袖,頭戴綸巾,滿臉帶笑,謙謙君子。
三人進來,對著長澤便是大禮跪拜“叩見主子!”
張橫指著三人對玉韶華介紹說“著白鎧甲的是王躍將軍,黑鎧甲的是陳一刀將軍,這位是先生是我們的軍師司徒馬。”又指著玉韶華給大家介紹“這位是霽月公子,就是當今圣上親封的大燕第一公子!”
“當今圣上親封”,幾個字,果然惹惱了大家,但是幾位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拱手禮后便分別坐下,不再多言。
張橫明白大家的心思,他看看長澤,希望主子能多解釋幾句。
長澤便說“她是霽月公子不假,但和無關!大家視她等同我!”
四個人同時大驚失色地看著他,再看向玉韶華,這個少年是什么人?竟然要求他們與主子同等對待?
長澤不解釋,玉韶華也不知道怎么說,其實她都不知道長澤叫她來到底想做些什么,她只微笑著看著大家。
長澤從懷里掏出四個冊子,遞給張橫“你安排得力的人抄一份。”
張橫拿在手里,翻開,扉頁上寫著五個字“作戰與兵、器”!
他急忙地翻開內頁,看了幾眼,震驚地看一眼長澤,又趕緊往后翻,翻看一本又去看第二本,激動的心情終于使得他那冷硬的無表情的將軍臉有了一條條裂紋!
王躍、陳一刀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好奇地走過來,各自伸手拿起一本冊子,稍微翻了翻,便訝異地看著長澤“主子,這是哪里來的?”
越翻看后面越震驚,僅僅是這么走馬觀花的閱覽,已經令三人震驚不已,尤其是戰術和武、、器,他們甚至都沒有見過。
司徒馬也走過去,翻看那些手書,他更加驚詫,對于軍師來說,這些東西多么寶貴不言而喻,他心思玲瓏,忽然就明白了長澤的意思。
站起身來,對著玉韶華深深揖禮“多謝霽月公子贈饋!此乃千古絕學,古今第一奇書啊!”
玉韶華覺得他過于夸張了,便輕輕緩緩地說“司徒大人過譽了!能對你們有一些助力,便不算白費了兩三個月的功夫。”
“什么?”司徒馬再次被雷,這樣一套書,她居然說只用了兩三個月功夫嗎?
長澤抬眼看向他“霽月公子這套書是專門寫給我的!我叫你們抄寫一份,你們可自己傳閱,不得外傳。”
四個人早就震驚的外焦里嫩,哪里有不答應的份,看著玉韶華的眼光也友好太多。
長澤站起來“陪我去營里走一趟吧。”拉了玉韶華起來,倆人并排走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