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勢力和強大后盾!”
皇后臉色依舊緊繃“你們有商機,這個可以理解,畢竟北疆其他商賈世家鮮有涉足,但是北疆是太子強大后盾?何解?”
行云“圣上年邁,成年皇子不止太子一人,在下所知,賢王美名在外,圣前多得贊賞,外租家商業遍及大燕甚至整個大陸,而且賢王門客三千,個個不俗,據說所知,圣上也有意將天下第一公子霽月公子作為賢王的助力吧!賢王一聲令下,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太子雖為一國儲君,是否繼承大統,仍舊難說!”
行云的話如刀子一般,刺的皇后心臟緊縮,太子也臉色頓時沉郁。
皇后立時大怒“大膽!你一介百姓居然口出狂言,揣測圣意,詛咒太子,你等妄圖以下犯上,不知死活,當本宮是擺設么?”
行云看著皇后張牙舞爪盛怒的樣子,不禁嗤笑道“皇后娘娘,我等既愿意與太子合作,便是做了足夠的調查,也有足夠的誠意,我們確實是一介百姓,無意與朝廷對抗,如果皇后娘娘能代替太子做主,不愿意合作我等也不強迫,今日便告辭,得罪了!”
站起來,拉著南宮明欲走。
太子沉喝一聲“樓主放肆了!母后不過就事論事,以為樓主言語略有不當,樓主便是這樣一個態度么?”
南宮明看著太子退步,立即裝樣子拉住行云,一改笑瞇瞇的和藹,嚴肅地說“我們樓主說話辦事,不喜虛偽婉轉,想來今日會談,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均是秘密出行,我樓主帶著萬般的誠意,只想直奔主題,速戰速決,不浪費貴人一分時光。如果太子和皇后喜歡繁文縟節,動輒搬出皇家威儀要打要殺,致使合作步步驚心,還真的是得罪了!”
行云冷冷地說“若皇后覺得在下剛才言語冒犯了,那么行云便以京城‘將白酒樓’作為賠償,贈送太子殿下吧!”
轉身仍舊要走!南宮明也沖著皇后和太子殿下點頭,恭敬地退出,跟隨行云就要出去。
太子看了一眼皇后,母子倆交換了眼神,太子便站起“行云樓主和南宮總管請回,適才有些誤會,請坐下細商北疆大計!”
南宮明便拉了行云一起坐下,皇后的面色有些緩和,她有點自我解嘲地說“本宮習慣發號施令,行云樓主脾氣也不遜于本宮,如此我們倒也算脾性相近,半斤八兩!兩位請坐下,具體說一下如何合作!”
南宮明早就做好了計劃,詳細地給皇后和太子說了在北疆的計劃。
皇后整個過程中面不改色,倒是太子越聽越激動,盡管他一再地壓制內心的激動,最后還是忍不住說了一聲“好!”
說完后,皇后才面色緩了下來,輕點頭“如此說來,在北疆建設一個大型交易中心便可控制整個北疆的經濟命脈了!”
是啊,在北疆建設一個綜合性的大型物資交易中心,給予各國交易的便利通行,附帶著各行各業都帶動起來,太子不僅獲得巨大的經濟后盾,而且,按照南宮明的設計,太子可以在北疆養兵,以守衛邊疆以及保衛交易中心的名義,正大光明地擴充兵力,這些兵力名為守衛大燕,實際上給養全部抓在太子手里,兵力自然就是太子的了!
魏澤文在三十多年前就嫁給,那時是天寧的皇宮衛尉,出身卻很低微,她的父親魏海在朝堂官兒不大,只是太尉衙門的一名中尉,但是魏海善于鉆營,混得風生水起,當時的太尉十分器重他。
魏海十分懼內,只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都繼承了他的陰險和鉆營,魏澤文作為長女,魏海傾力培養,本意想著做皇上妃子,但是魏澤文參加宮宴時。遇見,對長相并不突出的一見鐘情,覺得此人以后定會飛黃騰達,便矢志不移地要嫁給他。
魏海開始很生氣,覺得自己一生算計,最后討個貧賤出生的女婿十分沒有面子。但是在見了后,覺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