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的應了一聲“好咧”!
車夫早就把玉韶華扶上馬,自己坐在她身后,快馬加鞭,片刻就到了會館,玉韶華給門口守衛的大燕士兵掏了門令牌“給皇上辦差,立即放行!”馬兒也不下,直奔自己住宿的小樓。
匆忙地進了房間,玉韶華也不再隱藏,從自己的包里把藏著的三副半指手套都拿出來,立即和車夫趕赴賽場。
到了賽場外,玉韶華把銀票塞給車夫,拼命地往賽場跑,一來一去,加之兩邊跑的路程,兩刻鐘就過去了,她急的幾乎哭出來了,阿彌陀佛,千萬不要已經比完了!
跑的幾乎要斷氣地進了賽場,她立即從選手通道到了大燕的候場區,進去便看見臺上抬下來滿身是血的趙玉吉,五官扭曲,嘴唇腫脹外翻,一條胳膊斷掉,腿似乎也有問題,御醫啞著嗓子說“肋骨斷了……快快抬到會館里去!”
玉韶華顧不上看趙玉吉,此時在臺上,修雨澤已經和劉阿青動上了手,果然劉阿青也是戴著手套的!
已經來不及給修雨澤手套,玉韶華只能祈求修雨澤武力碾壓對方。
她急急地跑到長澤他們的身后,從懷里悄悄地掏出手套給關怒、趙棣和長澤三人一人一副“對不起,我只有三副,你們戴上吧,這個手套雖然不比他們直接裝飾了鉚釘的手套,但是一般刀具和武器都不能刺穿它,而且你們只要一拳狠狠打過去,攻擊力會有所增強。”
三人早就看到對手個個都戴著的手套,罵他們卑鄙有什么用,至少人家這些裝備是不受規則限制的,既然不受限制,那么就是合理的,只能說明自己這一方準備不充分!
這也算是一種戰斗能力的不足,不能不承認!
關怒作為一個紈绔,他怎么能不懂玉韶華為他們做的事?眼看著柳暮晨和趙玉吉幾乎被對方打死,卻毫無辦法,而且對手不僅往殘里打,還一直罵大燕都是無能的弱夫,派出來丟人現眼!
幾人早就氣得幾乎咬破牙髓!
關怒看著玉韶華一臉蒼白,跑得有些發青的臉,忽然伸手把她抱住“兄弟,謝謝你!”又放開,把她給的手套戴好,握拳做了個加油的手勢“一定不負所托!”
趙棣拿了那手套反復地研究著,只覺得那手套有些沉,但是又不是特別的僵硬,軟度足夠穿戴和手部活動。他心下一動,便叫旁邊的侍衛拿了匕首,在手套上扎了一下,手套分毫不損,他又用力扎下去,就像扎在石頭上一樣。
他還了匕首,把手套戴在手上,心里卻不如關怒那么只是感動,他疑惑手套的來歷,想著如果這些手套用于武裝大燕軍隊……
轉過頭,他便看見玉韶華正在細心地給鐘離襄戴手套,看見鐘離襄伸出長長的玉白的手,任由她把手套戴上,扣上帶子,心里就有點怪怪的。
等玉韶華轉身離開時,他便對玉韶華說“謝謝你,霽月!”
玉韶華已經呼吸正常,微微一笑,對他說“賢王,加油,等待你的凱旋!”
趙棣點頭,也做了個握拳加油的樣子!
出乎意料的,修雨澤和劉阿青的比賽還比較順利,雖然劉阿青也戴了那種鉚釘手套,但是修雨澤武功高強,他根本碰不到修雨澤的身,最后被修雨澤一腳踢出賽臺。
車千城贏得頗為艱難,他年歲怎么說也四十多歲了,而對手三十歲不到,力量明顯不足,被對方罵“大燕簡直沒人了,上來個老頭子”,車千城也沒有氣,他沉著應戰,老謀深算,對手雖然力量和武功都不弱,但是車千城總是能巧妙躲過對方的攻擊,于是大家都看著在臺上,一個年輕人追著一個老頭子打,但是又打不著,觀眾都哈哈哈大笑,說什么的都有,好多人看不到他們想象中的殘酷與血腥,忍不住大聲喊“跑什么呀!那個沒種的老頭子,你嚇得要尿褲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