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秋海帶公子出去。”看玉韶華把自己的小包已經背好,他拿了一個布條把玉韶華的眼睛蒙了,扶著玉韶華慢慢地走出門。
門在背后無聲地關上,玉韶華耳朵仔細地辨別周圍,有十多道微弱氣息,很安靜,只聽得她和秋海的輕輕淺淺的腳步聲。
似乎穿過一條很長的甬道,之后就開始爬臺階。爬過二十多級臺階,右轉,然后又走了八級臺階,感覺到推動什么的聲音,便感覺一陣冷風迎面而來,光線也似乎大亮,眼前一片紅光,玉韶華條件反射地用廣袖掩住臉,秋海依然牢牢地扶著她。
左轉右轉了一會子,秋海對她說“霽月公子眼睛稍微閉一下,我把蒙布解下來。”
玉韶華先是閉著,瞇了一會子眼,慢慢慢慢地張開,長久不見天日,忽然光線大亮,盡管她慢慢張開,還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淚。
她在一處院子里,不知道是何處,但是她覺得并沒有出榮國。
杰本、趙勛、官員模樣五六個,還有十幾個黑衣人,其中兩個是女子,皆腰間佩戴利劍,明顯是侍衛。
趙勛指著那十幾個黑衣人說“他們以后就保護霽月公子的安危,巧影、巧芳兩位女侍,以后侍候霽月公子起居。霽月公子不要推辭。”
十四個侍衛上前給玉韶華見禮。十二個男衛沒有名字,只有代號,男一至男十二,不得不說趙勛給侍衛取名字實在太隨便了。
玉韶華想起來電視劇里的男角們!
趙勛也不再客氣,對他們說,扶霽月公子上車,立即出發。
馬車在院子里立即就被人趕了出來,六輛一模一樣的馬車,低調的奢華。
趙勛和杰本一車,玉韶華和另外官員分坐五輛,不僅六輛馬車一模一樣,就連侍衛、車夫、侍婢裝扮全部一模一樣。
趙勛對玉韶華解釋說“在前進的道路上,我們都是兄弟,有福同享,無論衣食住行,我們全部一模一樣。”
玉韶華點頭上車,心里冷笑不已。
障眼法!本公子玩剩的!
馬車里照樣堵得嚴嚴實實,巧影和巧芳坐在馬車里隨時聽后玉韶華的吩咐,馬車的兩邊男一和南十二均騎馬隨行。
玉韶華看著兩個武婢說是侍候,實際監視的銳利眼光,懶得說話,躺下只管閉目養神。
其實她耳朵貼在車壁,聽著從地面傳來的遠處的聲音。任何聲音都是有沖擊波的,碰到障礙物都會有細微的震動,只不過一般的耳力都不會聽到這種超聲波,玉韶華的聽力卻能分辯這種聲音。
馬車趕得很急,一路不停,不眠不宿,繞開城池,走的也不是官道,甚至連膳食也全部在車上幾塊干糧解決。
從和巧影的旁敲側擊中,玉韶華知道已經過了上元節,現在已經接近一月底。
被囚禁了居然二十多天了!
不見天日的囚禁生活,又路上日夜趕路,吃不好睡不好,玉韶華很快就折騰病了,這一日忽然面色蒼白,高熱在半個時辰里燒到燙手,全身抽搐。趙勛隨行的御醫把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也不行,半日過去,玉韶華已經燒得有些糊涂,人已經昏迷,根本無法吞咽任何藥物和水米。
御醫搖頭對趙勛說“再不停歇,就不行了!”
趙勛看著玉韶華,皺眉不語,在經過一個城池時,命令“進城!”趕了馬車去了城中的藥鋪,將近七十二個侍衛便把所有病人都趕出去,在門外和房頂守衛著。巧影和巧芳抬了玉韶華進鋪子,趙勛和杰本跟著進了藥鋪。進門前警惕地看了看周圍,一切看上去很正常。
鋪子里的伙計和郎中本來以為進來一個病人也沒有什么,但是看到進來的人一身殺氣,又有一大群黑衣人包圍了整個藥鋪,早就嚇壞了,郎中嚇得直往桌子地下鉆。
趙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