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廢賢王助力,杜思曼與張炎彬撇凈關聯
外面關顰因為被馬嚇了一場,也被黎婉瑩摟在懷里安撫了半天,賽場上的比賽自然是終止了,衛乙也被御醫般到帳房里治療去了。
這邊端寧也受傷了。好端端一個活動,還沒有開始,就這個受傷那個受傷,黎婉瑩本來就是被關致遠逼著來參加這個活動的,她一直不明白,老爺到底啥意思,自己的女婿都被關起來了,他還有心思參加這個圍獵活動!
關顰如今受傷了,她便有心想帶著關顰回去,這正好是個借口。于是便向皇后請辭,沒有想到皇后很不高興地說“關顰受驚了,端寧也嚇得不輕,如今端寧因為馭馬不善,被本宮責罰了一頓,她尚且沒有提出回京,關顰難道這點兒小事都應承不了?以后如何做一府主母?”
黎婉瑩嚇出一腦門冷汗,立即告罪,再不敢提回京。
這邊事還沒有倒,皇帝那邊卻出了事,不過次日一早,便看見太子和秦相帶著從山上打馬而來,皇后立即去看皇帝,只見皇帝一身是血,一條胳膊沒有了,腿也斷了。
眾人魂飛魄散,立即由御醫展開施救,折騰了半日,勉強包扎停當,太子吩咐鑾駕回京,秦相留下,帶領眾人繼續完成圍獵活動。
秦相不肯,堅持要跟隨鑾駕回京。
皇后說“秦相,如今,圣上生死難料,百官什么心思難以琢磨,秦相作為一國丞相,又是奉國侯爺,有責任幫助圣上穩定人心,只需給百官說圣上無大礙,不得慌亂!圣上有御醫有太子有本宮,難道還比不得秦相么?”
秦少杰一時啞口無言,確實,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穩定人心和局勢。
再說,即便皇上撒手人寰,他跟著去不跟著去又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呢?
當日,太子、皇后伴隨鑾駕回京,其余百官被隱瞞了真相,繼續留在石和山。
回宮后,皇后第一件事便是雷厲風行地以“摔碎圣上救命藥汁”之借口囚禁了皇貴妃,并且殘忍地剜其一目,斷其四肢,裝入大甕,做了人彘!手段之殘忍,較之有過之而無不及。
次日,太子當堂念了皇上一道圣旨,皇商張炎彬因為不滿趙棣和皇貴妃被圣上懲罰,勾結趙棣侍衛金仁、穆義、隋禮等人,密謀劫獄并打傷獄卒,打傷端寧公主,十惡不赦,得圣上口諭允諾,對張氏一族悉數下獄,廢除皇商資格,按罪懲處,九族以內,不得赦免。
此一令下,百姓還沒有來得及驚嘆,便有大批的衛兵和侍衛奔赴冀州張家,滿門入獄,抄家抄了個徹底,本來張家就是大燕第一皇商,富可敵國,一朝被突然抄家,真的是抄了個盆滿缽滿!
皇后和太子全部用的自己親兵和親衛,張家除了房子的架子沒有辦法拆了賣錢外,里外抄的干干凈凈。
在抄家中,納日和納月看見了張炎彬的未婚妻子杜思曼。
本來按照張家和杜家的打算,春日里三月三便給兩個人完婚的,杜思曼對父親說“張家一大家子,關系復雜,女兒還想在家多陪父母幾年。”
杜康知道女兒心思,去了京城看過,心思大了,但是下家還沒有找好,是想再觀察觀察,便也應允了。
誰知道這么一拖,居然躲過一劫。
只可惜抄家當日杜思曼在張家剛好給張家老爺子過生辰,被納日和納月堵住。杜思曼瞬間的吃驚,問了事故原委,便對納日和納月說“兩位大哥,你們弄錯了,我不是張家人。”
張思佳看見杜思曼把自己撇得干凈,她本來還想著杜刺史能夠撈他們出來,如今看杜思曼根本不承認和他們有關系,急了“杜思曼,你裝什么?你不是我哥的妻子嗎?怎么的,大難來臨各自飛啊?”
杜思曼看了她一眼,并沒有發怒,冷靜地說“張小姐,你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