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更為徹底,更為客觀。
不過開會時她主動離開會議,沒有參與。她不想給那些弟兄一種“干政”的印象。
她不參政,卻借古諷今,用故事給他們戰術啟示!
大家對她尊重更甚!
在她來到的十日里,除了每日衣不解帶地醫治和照顧長澤,她還叫南宮悅把再起樓里的郎中兄弟們叫來,每日給大家上一個時辰的外科實操課程,傳授交流自己的外科知識,和從醉師傅那里學來的醫術。
再起樓的能工巧匠非常多,而跟著玉韶華來的文一白老先生更是激動不已,他這一生哪里還會想到能夠來到四國大陸之外的地方,和一群年輕人創造一段傳奇歷史!他傾盡自己所能,和那些巧匠技師們一起打造了一套套精致的手術器械。得到所有技師們的極力推崇!
每天晚上她給長澤的“故事”時間,也成了大家公共的故事時間,她講述的不是才子佳人,不是風花雪月,而是歷史上著名的一場場戰役。
她的講述有極大的鼓動性,從故事的前因后果講述的極為清晰,到涉及戰略戰術和戰備的重點講述,那一個個鮮活的場面便迎面撲來,似乎那戰爭觸手可及,自己身臨其境。她從來不評述,只是把一個戰爭場面還原,只是講述,其中收獲全由自己體會。
她的演講能力一直毋庸置疑,以一個上市大集團的ceo,演講效果自然非一般的小年輕所能比擬,她的雙博士頭銜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無需刻意,她只隨手輕輕地一個動作,便是別人一世學不來的風采。
而這些戰役的借鑒性更不要提了,千金難買,絕世瑰寶!
子馳對開始的莽撞一直很是后悔,結結巴巴地對她說“玉,玉,玉小姐,對不,對不起……”
玉韶華微笑地看著他“怎么能怪你?你對他的情義,我感激還來不及!”
大家都懂!
二十天左右,玉韶華拆掉了長澤身上所有的縫合線,那些傷口愈合很好,并且傷疤非常淺。當后背上的縫合線拆除掉時,長澤孩子似得光著上身,喊來“四方”將軍和子嬰子馳等人,“參觀”他的身上的愈合傷口“你們看看,看看,我怎么覺得不僅不難看,還挺好看呢!”
子嬰“呸”了他一口“得意個什么勁兒?要不是華兒,不知道是誰一口……”
他忽然意識到有些狼狽是不能提的,不管出于維護玉韶華還是出于奚落一下長澤。
于是他眼珠子一轉“啊,呸,不說了,都過去了,以后要好好地珍惜自己,不要惹華兒傷心了!快穿衣吧,不要再病了!”
這句話其實是有歧義的,子嬰原是說“一口痰卡死”,長澤卻理解為“一口氣差點沒有了”,他“呵呵”一笑,把上衣穿上“自然,以后定不會叫她再傷心。”
雖然他是病人,雖然他是心悅于她,但是畢竟男女有別,又尚未婚娶,裸露身子在她面前,仍然是一種侮辱!所以在玉韶華從院子里回到房間之前,大家衣帽都穿的整整齊齊了。
長澤原先不僅是傷口部分感染,而且也是生了肺炎,否則也不會一直低燒不退。如今算是外傷和肺炎都好了,但是如此一場大病卻也肯定寒氣入體了,玉韶華記得外公在世時對于久病之人有一個火洗之法去病根,便喊來南宮敬亭說“你去準備一些黃表紙,一壇子烈酒和一個銅盆來。”
南宮敬亭不知道她要何用,但是還是遵照她的吩咐去把東西都準備好。玉韶華對他說“你將酒倒一碗在銅盆里,把黃表紙燃燒丟在酒里,待大火起,你便抓了火酒在長澤的周身擦洗,尤其是前胸和后背,務必使勁搓洗。”
又叮囑長澤“洗好后蓋上被子睡一覺,不要晾汗!”
南宮敬亭明白她的意思,這種活兒他干很好,不過他不是很明白這些操作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