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小小姐及笄,也不知道回來看看!”
心舞搖頭說“李嬤嬤,你可冤枉人家小四兒了!依我說,小四兒之所以肯回去,還不是為了給主子撐起天,給主子個強大的后盾呀?他巴不得天天黏在主子身后不走呢!”
說的是實情,要說起這八大金剛,除了心九還心性孩子氣,一直要玉韶華操心,其他的哪個不是把玉韶華當成眼珠子一樣護著?那是要星星不給摘月亮的,捧在手里怕丟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心四跟在玉韶華身邊黏著恨不得日夜在一起,李嬤嬤曾經十分地忌諱這個西戎孩子,總覺得他對小小姐的關愛超過了兄妹,就怕這個視規矩為糞土的孩子不注意男女大防!
其實小四兒還真是最為單純,骨子里的高貴,骨子里的紳士!
玉韶華看著大家為小四兒憂心,便轉換了話題“你們怎么來的?是長澤通知你們?”
“是啊,寧皇在年前就給我們說三月初三要給小小姐舉行及笄禮,說可能在北疆舉行,也可能在寧國舉行。前些日子派人去接我們,說其他三國聯縱了,只怕在北疆行及笄禮會影響天下玉苑的兄弟們安全,所以接了大家來寧國!”暗香說。她雖是家生子的奴婢,但是為了照顧玉韶華,終身未嫁,玉韶華就是她的命根子,珍貴賽過眼珠子,現下看著玉韶華,簡直“我家有女已長大”的眼神!說到寧皇就和丈母娘看女婿一般,越看越歡喜,打心眼里滿意!
“我們接到暗香姑姑和李嬤嬤的通知,立即就動身去了北疆集合!”心海等人都說,“主子放心,家里都安排好了!”
心行說“主子,趙怒也來了!還給皇上遞上了國書!”
“誰?”這個消息連李嬤嬤都震驚了,“他來干什么?”
立即語氣寒冷三分!
此時三個國家無論哪個國家來人都不得不叫人懷疑對方的意圖,尤其是燕國的皇室,那是什么人?寧皇和玉韶華的仇人!血海深仇!
“趙怒說,主子及笄他來觀禮!”心行垂目,早上他在朝堂上看到燕國使臣遞上的國書,當時就想一巴掌把使臣拍出去,因為來人是魏江!的老丈人!雖是使臣,滿口禮儀,卻傲慢無禮,以為寧皇還是大燕冀州的校尉呢!
不過沒有等他動手,子嬰便對魏江很不客氣地說“人無禮則不立、事無禮則不成、國無禮則不寧!魏使臣既以使臣之職出使大寧,便需拿出一國使臣對大寧應有的尊重,而不是如此頤指氣使,你當這是你們大燕的朝堂呢?即便是你大燕的朝堂,只怕也輪不到魏大人如此放肆吧!須知,龍座上是我大寧皇帝,而不是你魏家女婿!”
魏江老臉窘得通紅,想罵子嬰,卻又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張口結舌,只氣的臉紅脖子粗!
他想來嗎?還不是趙怒非要來,多少人都反對,此時形勢緊迫,來了只怕回不去,可是趙怒堅決要來,誰又管的了?
長澤冷冷地說“燕皇既是來觀禮的,便在驛館先行安歇,三日后,玉小姐及笄禮,燕皇一同觀禮吧!
“他們來了多少人?”玉韶華問。
“來人倒不多,除了趙怒,魏江,只帶了隨身護衛千人左右。”心行說,“因為蓬萊大陸和四國大陸之間隔海相望,近來形勢緊張,寧皇在海上防御很是嚴密,趙怒想多帶人來,也不可能。”
“今日才到嗎?”玉韶華問。
“已經到了好幾天了!趙怒多次提出要見小姐,被寧皇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心行抽了一下嘴角,心里說,寧皇護主子護得緊,別說趙怒,就他想多見自己家主子幾次,都請三請四地不叫來,特別是子嬰丞相,一說要見見主子,就給他派的活幾日幾夜都干不完!
趙怒是誰?他已知自己家主子身份,卻能先以平西王和西部十城相贈,力排眾議,又欲以后位迎主子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