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都在發(fā)抖。心很痛,心州受傷她心痛,主子受傷,她更加心痛。
玉韶華疼的汗水直流,但是卻咬牙一聲不吭!
玉韶華聽見心舞泣不成聲,問了一句“傷口很丑嗎?”
心舞哭著說很大,很深,只怕不好愈合!
玉韶華便說“你去把心慈叫來!叫他看一下要不要縫合!小聲一點(diǎn)不要驚動李嬤嬤,她年紀(jì)大了,受不了!”
心舞說“他一個男子怎么能給主子處理?”
“你去叫!醫(yī)者眼里無男女,諱疾忌醫(yī)只能使病痛更嚴(yán)重。你知道我不會在意虛面子?!庇裆厝A嚴(yán)肅地說。
心舞叫來心慈,心慈查看后,便說“主子,必須要縫合!可是,我現(xiàn)在麻沸散用光了?!?
“沒事,你盡管縫合,我忍得?。]有麻沸散,傷口愈合會更快一些?!庇裆厝A說。
心舞幫助玉韶華把身體用一塊白布蓋上,只在背部的傷口處剪開一塊,給心慈打著玉華珠,玉韶華趴在榻上,心慈一點(diǎn)點(diǎn)地縫合著傷口。
針扎入皮肉,疼的玉韶華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她死死地咬住床單,雙手握成拳頭,汗水從額頭小溪一樣地流下來!
聲音沒有出,但是淚水卻忍不住汩汩而下。
長澤,我想你了!
長澤,我現(xiàn)在很痛!
長澤,你快點(diǎn)來吧!
心舞一直咬緊唇,不哭出聲來!
心慈的縫合技術(shù)是玉韶華教的,但是手法卻遠(yuǎn)遠(yuǎn)地勝過玉韶華,畢竟心慈的實(shí)地經(jīng)驗(yàn)要豐富的多。半個時辰后,背部傷口和臂上傷口全部處理好。
心慈縫合好,上了藥,又包扎了,然后退出去。
心舞給玉韶華全身擦拭干凈,看她嘴唇都已咬破,心里刀絞一般。
玉韶華困累到極點(diǎn),陷入昏天昏地的睡眠里。一口氣睡了兩天一夜,肚子餓得咕咕直響才醒來。
心舞端來一碗粥“主子,喝點(diǎn)粥吧!你這一覺睡得可真是久??!心慈給你換了三次藥呢!”
換三次藥了?那就是說已經(jīng)昏睡三天了?怪不得餓死了!
玉韶華只覺得雙腿軟綿綿的,背部癢得難過!她知道不能去抓,只好忍著,忍得很是痛苦“心舞,你給我背部輕輕地按壓一下,癢死我了!”
心舞說“主子傷口在長肉了!我扶主子下床慢慢走走,否則腿要軟得走不了了。”
玉韶華下了床,心舞扶著她一邊走一邊說“寧皇派了江南和江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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