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遠遠地看著,臉上明暗不定。
待玉韶華點頭同意去太守府,他有一瞬間的失落。玉韶華大步走出的時候,他便也沒有言語,緊跟著出去了。
掌柜的早就備了馬車,玉韶華也不客氣,立即上了車,江南幾人騎馬,不過一會兒功夫便到了太守府。
所有人都急得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看見玉韶華進了院,如同大赦一般,盧開山激動萬分地說“平西王終于來了,再不來,臣都不知曉如何辦才好了。”
玉韶華不說話,跟隨著江北速速地到了長澤躺的房間,兩名府醫滿頭大汗地在搗藥,扶脈。看見眾人眾星捧月地擁著玉韶華進來,便知道這位就是一個月里幾乎不出門的那位神秘的平西王了,倒頭便拜“見過平西王。”
玉韶華吸了一口氣,擺手叫他們起來,走到長澤的榻前,看見他衣衫上胸前一片血漬,皺眉,但是也沒有責備,因為有時候病人確實是不能移動的,臟一些總比丟命的好。
長澤的臉色蒼白而疲憊,眼睛閉著,長長的根根可數的睫毛下一片青黑,墨發散在枕頭上,玉白的手平放在身側,毫無聲息,整個人一片……死氣。
“你呀。唉。”玉韶華看著他的臉,心痛又后悔。
“他怎么樣了?”玉韶華問太守府的府醫。
府醫一邊擦汗一邊結結巴巴地說“皇上是氣,氣……氣怒攻心……導致昏迷不醒。另外,另外,皇上似乎脈息怪異,在下不明所以……”汗水大滴落下。
“不知道什么原因?庸醫。”江北惱怒地一腳把府醫踢出去,那府醫“嗷”地一聲慘叫,身子飛出兩三米遠,砰地在地上,口吐一大口鮮血,盧開山趕緊叫人抬走“快抬走,沒有用的東西。”
玉韶華也無意攔阻,立即地抓住長澤的手腕,之后拿了自己隨身的工具箱,在胸腹部檢查了一會子,拿了針刺破他的手指滴出幾滴血來,一點點地在那里分析,查看。
好大一會子,她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從來喜怒不形于色的她,此次卻勃然大怒“混蛋!誰干的?”
江北大驚失色,急急地問“玉小姐……皇上有什么不妥?”聲音都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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