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賊人占了便宜。”
“是,大老爺,小子親眼看見娘親被他欺負了。”齊耀輝哭喪著臉,指指地指著樓半農說,“這黑了心的,一包袱銀兩,一看就不是好人。”
李新志“哦”了一聲“誰跟你說,有銀兩的都是黑了心的,肯定不是好人?”
齊耀輝被李新志不冷不熱的威壓驚得瑟縮了一下,馬上跪在齊王氏身后,縮緊身子,小聲說“壞人不都是為富不仁的嗎?”
李新志瞇著小眼睛看看這一唱一和的一家三口,又看看那個氣的臉色發白卻滿臉正氣的樓半農,忽然對身邊的差役說“班頭啊,今天老爺我喝得有點多,眼前人影亂晃,誰說話老爺有點分不清,你去把他們都拉開,只留下那個齊呂氏,把那個齊王氏和那個孩子都帶到后街去,等會,老爺叫他們,你再帶過來。”
班頭立即應諾,帶了齊王氏和齊耀輝離開,齊王氏離開時,還跛著一條腿,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齊呂氏,齊呂氏一直低頭,班頭不耐煩地推搡著齊王氏“看什么看,大人在那邊你還擔心你媳婦跑了不成?”
齊王氏和齊耀輝被帶走,李新志把腿從椅子上放下來,問那齊呂氏“齊呂氏,本官問你,你到底如何被樓半農非禮的?你們既然能在這大街上向樓半農索賠二百兩白銀,看來受的傷害不輕,本官對登徒子向來不能容忍,樓半農若是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本官自然不會輕饒了他,若是有人無憑無據地行訛詐之事,本官也絕對不會糊涂了事。”
齊呂氏全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齊呂氏,本官沒有空閑和你耗著。”李新志看著齊呂氏低垂著頭不說,很是不耐煩,“如實說來。”
齊呂氏咬牙不吭氣。
李新志便轉過頭問樓半農“樓半農,你來說。”
樓半農便說了前因后果。他是花城附近的樓家鎮人,父母做點小本生意,從小便對自己疼愛有加,專門找了私塾先生,樓半農是樓家鎮出了名的才子,前段時間看到《大寧報》說有學院可以入學,明年還有第一次恩科開考,便有心參加科考,帶了銀兩來花城求學。
誰知才下了馬車,就遇見齊呂氏從旁邊猛然朝著自己沖過來,不要說他非禮齊呂氏了,還被齊呂氏撞了個趔趄。才堪堪站住腿腳,就被繼而沖上來的齊王氏抱住腿,堅決說他非禮齊呂氏了,他到現在還是懵的呢。
李新志聽完樓半農的話,便問齊呂氏“他說的可是實情?”
齊呂氏死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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