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昱兒,你便是如此地痛恨母后,任由他人對哀家宰割嗎?”
長澤終于給玉韶華所有指頭都涂抹了藥,輕輕地拍拍手,抬眼看向康仁皇后,他的母親,江南憶,寒冷的目光沒有一絲的溫度和妥協(xié)“母后,你可以對朕無理取鬧,你做的所有事朕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獨小七,辱她便是挑釁于朕,傷她便是剜了朕心。任何人不得傷她一分,即便是母后也絕不可以。她,便是朕的逆鱗。”
“你,好得很,好得很。”太后恨恨地望天長悲,“老天,你為什么不睜開眼看看?獨留哀家一人在世,為何不帶哀家離開這個冷漠的世道?”
行杳子已經(jīng)氣得胸部起伏,他活了數(shù)十載,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如此胡攪蠻纏的可惡女人。
長澤立即揮手“帶太后下去,非詔不得出永壽殿。”
立即有侍衛(wèi)上前,不顧太后的掙扎,提起她立即離開光明殿。
玉韶華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幕,她很是沮喪,雖然她一向自立自強,自認(rèn)為為人處世不說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卻也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毫無緣由的敵對。且今日才大婚后第一日最重要的敬茶環(huán)節(jié),真的是人生一大遺憾。
長澤拉了她的手,說“小七不必掛懷,她雖是我的母后,卻自小對我不喜,拋棄我和父王……你已經(jīng)向父王敬茶過,便是父王承認(rèn)的兒媳。現(xiàn)在我要給你介紹一個人,希望也能喝到小七敬上的一杯茶。”
指著那個老者“小七,這是我的授業(yè)恩師瑞霖師祖,亦是我父王的師傅,是我祖父的好友。我當(dāng)年被南宮悅帶走,無處可逃,便是瑞霖師傅下山帶了我們上山,之后子嬰等全部跟隨瑞霖師祖去了昆侖山,才有我們大寧今日。”
行杳子也對玉韶華說“華兒,他是我的師兄。當(dāng)年我們一起學(xué)藝,我下山后建立謁金門,而師兄一直在昆侖山修仙學(xué)道,經(jīng)年不在人間走動,是以人人皆知謁金門行杳子,卻無人知曉活佛瑞霖。”
原來他們都是在昆侖山上學(xué)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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