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聽聞此物在賊人騰大疤瘌手中,多次著人討要,大疤瘌拒不歸還,君王怒,遂著我帶兵前來追討。”
倒也說的過去,誰不知道洗天硯乃千古至寶,以此為由,三番出兵倒也說得過去。
白衣男子并不上當“既然秦皇確定是大疤瘌所盜,為何不遞交國書于大寧?大寧朝廷自然會給貴國一個說法,如今貴國擅自重兵深入我大寧疆土,若說只為寶物,我卻不信。誰人又能確定秦皇不是想把寧國疆土據為己有?”
崔漢庭辯解道“自由之地,亡命徒聚集,荒山野嶺,不毛之地,我西秦要這自由之地豈非自己取燙手山芋?”
白衣男子呵呵冷笑道“秦皇連國寶被大疤瘌盜走的消息都能刺得,自由之地有座金山,難道會不知道嗎?也許秦皇之意不在寶物,而在這座金山呢!”
崔漢庭被說中了一樣心思,眼珠子轉了一下,便似無奈一樣地說“怪不得大寧如此強盛,諸事都瞞不過貞帝。”
白衣男子問“如今,崔將軍還想要寶物嗎?”
崔漢庭反問“大寧會給嗎?我等性命系于你手,生殺予奪,只怕也不由我等說了算了。罷了,寶物再好,也難與性命相比,若大人能放我等一條性命,待我稟明吾皇,只盼這寶物歸屬大寧,能抵消我等擅自來自由之地的罪過。”
白衣男子直直地看著崔漢庭,只見他雖然受傷,面色蒼白,額上冷汗涔涔,卻一直沉著應對,主動示弱,便半天沒有言語。
崔漢庭看著他,虛弱地說“能否懇請大人給本將請個郎中?”
白衣男子走到他跟前,半蹲下來,眼睛與他平視,寒冷至極地說“你不要跟我耍心思。什么寶物與你們入侵相抵?你們找大疤瘌?為什么要殺死心九?嗯?你以為我不知道心九是誰?”
崔漢庭脫口而出“你都知道了?”
白衣男子呵呵笑了“你說呢?”
崔漢庭面如死灰,半晌,頹喪地閉了閉眼,無謂地說“是,你都到這里了,本將還做什么掙扎?本將失算了……”
白衣男子和張橫看著他,都不說話。
崔漢庭也不說話,面色由蒼白漸漸地發黃,慢慢地隴上一層死氣。秦兵哭著喊將軍,崔漢庭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嘴角緩緩地翹了一下,至死他也沒有說出那個人不是嗎?那人是個女人,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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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白發男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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