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個說法其實是有一定道理的。
雖然不能保證一切都有解釋,說不定流傳的這些年里,真的有人曾經開啟過焦尾琴,拿到過里面的琴譜。
但無論如何,今日此琴尚在流傳。
也仍舊有人覬覦此物的秘密。
江然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磕了一下,轉回頭看向了客棧門外。
葉驚霜也順勢去看,其后又看向了江然。
就聽江然輕聲開口:
“焦尾琴在葉家的事情,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也是前幾日從童伯伯的那封暗信之中知道的。”
葉驚霜說道:
“此前我雖然知道家中和姑姑一家有些糾葛,可當中細節就并不清楚了。
“焦尾琴的傳聞倒是由來已久,只是我從未往葉家聯想。”
“恩,如此說來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江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無心鬼府之內發生了變故,導致鬼府之內有人脫身。
“這幫人要么隱藏身份,惶惶不可終日。
“要么則是想要鋌而走險……在他們知道焦尾琴在葉家的時候,便有了百年葉家的那一夜波瀾。
“只不過,他們并未找到焦尾琴。
“而去劉家的這批人,雖然同樣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我總感覺他們和道真應該并不是一路的。
“就算同樣是從無心鬼府出來的,做法也完全不同。
“一旦他們能夠拿到焦尾琴,并且解開了其中的秘密,說不定,就能夠對抗鬼府府主,真正主宰此后的人生。”
葉驚霜閉上了雙眼,想到葉家那一夜蒙難,只是為了這一尾古琴,心中便是有種說出來的憤恨和難過。
不過她經歷這般波折,倒也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
江然看了她一眼,伸出手來下意識的想要拍拍她的手,卻又感覺好像有些不妥。
伸到了一半的手,又縮了回來。
此舉反倒是引起了葉驚霜的注意,抬頭小心的看了江然一眼。
江然倒是有幾分不自然,咳嗽了一聲說道:
“不過這樣一來,這件事情里便有了一處古怪。”
“哪一處?”
葉驚霜低下了頭,輕聲詢問。
江然則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床上的劉文山:
“如今倒是不敢妄言,一切得等你這姑父醒來之后再說。”
心頭卻忽然浮現了明月的話。
在明月的母親去世之后,劉文山續弦生子。
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其實是很常見的。
都說車馬很慢,一生只愛一人。
但……縱然是在車馬更慢的時代,三妻四妾也是尋常道理。
所謂一生只愛一人的感懷,無非是某一個特殊時代的烙印罷了,這事跟車馬又有什么關系。
江然也不會以此綁架,讓劉文山在妻子去世之后,也只能孤寡到老。
不過,既然當年的事情鬧的這么大。
想來也是有過一場刻骨銘心,這般輕易續弦,倒是讓人平白看輕了。
亦或者,這里面還有一層不為人知的緣由?
江然于心中稍微琢磨了一下之后,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現如今的關鍵,也不在此處。
他看了看葉驚霜,笑著說道:
“去休息吧,今夜這里我來守著。”
葉驚霜搖了搖頭:
“怎么還能麻煩你……你幫我的實在是太多了。”
“其實聽你說了這么多,我對這焦尾琴也有些好奇了。”
江然笑著說道:
“在劉文山醒來之前,一切都可能發生,還是我親自守在這里,比較安心一些。
“恩,你若是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