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個正是今日跟在那魔教少尊身邊的胖子員外。
唐天源有些奇怪的看了吳笛一眼,卻也沒有當回事,只是對江然躬身一禮:
“少尊。”
“人怎么樣?”
江然隨口詢問。
“還活著。”
唐天源讓開位置:
“只是什么都不說。”
“料想得到。”
江然跨過門檻進了門,回頭看了吳笛一眼:
“不進來?”
吳笛腦子這會正一片轟鳴……進去?不進去?
結果會有什么兩樣嗎?
顯然不會!
現如今最重要的一個事實是,江然就是魔教少尊!
那今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另外一個江然是誰?
“是我啊。”
好像是能夠聽到吳笛的心聲,唐畫意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臉上一陣扭曲,從一個明眸皓齒的絕美姑娘,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個眉如遠山,眸若朗星的俊俏男子……
只是她用的這張臉,是真正江然的,而不是今天出現的江流。
江流的面容是江然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丑化,細節方面的差異是很大的。
吳笛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什么邪功?”
唐畫意撇了撇嘴:
“邪功?我魔教的武功和你笛族的蠱毒相比,咱們只能說是半斤八兩好不好?
“實話說,二十年前的那一段歲月之中,你們笛族和我們魔教的交情還是很不錯的……
“現在可好,都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
吳笛給說的有點尷尬。
有心為笛族的蠱術辯駁一番,卻又發現,實在是沒什么可說的。
蠱術最基礎的追求,從來都不是害人,而是救人。
可哪怕這話說破大天去,今天放在眼前的鬼面蠱,也仍舊讓吳笛難以反駁。
便只好有些垂頭喪氣的跟著江然進了門。
扭頭一看,果然就見到今天七安樓現身的那位奇蘭姑娘正坐在那里。
四目相對,奇蘭姑娘眉頭微蹙:
“你是笛族人?
“誰家的?”
吳笛沉默了一下說道:
“族長一支,家父卓漢。”
“你是卓三哥的兒子?”
奇蘭姑娘呆了呆,臉上頓時泛起了復雜之色。
“家父確實是行三……前輩認識家父?”
吳笛輕聲問道。
“我不僅僅認識你父親,我還認識你……”
奇蘭姑娘嘆了口氣:
“只是那會你還小,我見你的時候,你才幾個月大。
“嗯,我記得,你腋下有一塊紫色的胎記,另外一處,是在大腿內側。
“腋下那一塊小,腿上的那一塊比較大……”
吳笛一愣,頓時臉色大紅:
“……這,前輩如何知曉?”
“我去看三哥,結果,他上山打獵。
“你娘親當時著急外出浣衣……見到我之后,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匆忙間將你交給我,讓我照顧你一小會,她很快就回來。
“可憐我云英未嫁的一個姑娘,哪里知道該如何帶孩子?”
說到這一段往事,奇蘭姑娘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笑意,只是她半邊容貌盡毀,笑容看上去也極為可怖:
“當時我只想著,逗弄孩子,就是讓你笑唄。
“然后就施展出渾身解數,想要讓你笑出來。
“開始的時候,倒是頗為順利,你一直笑的極為歡喜。
“后來不知道為何,你忽然嗷嗷大哭,害得我滿心迷茫。
“只能更加賣力的哄你……為了你,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