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做?
“是直接打進(jìn)去?”
江然也沒有繼續(xù)廢什么話,讓他們小心這蛇毒云云……都是跟毒物打交道的,誰能不清楚呢?
何必自己多嘴?
可問題是,阿眉了解難陀的兒子,其人有頭無腦,暴虐成性,并且生性多疑。
阿眉說道:
就好像是他如今袖子里的那條小白蛇。
阿眉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要帶著人暫且撤離這里了。
“又有誰能說不去呢?
“我們這樣的存在,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難陀有兩個后人,一子一女。
“有人來了。”
應(yīng)該是今日剛剛吃完的一個人。
這蛇王,竟然就這么死了?
怎么會死的不明不白?
阿眉忍不住看向江然,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而是鬼神當(dāng)面。
……
而最后……最重要的一個關(guān)鍵,便是倘若遇到了人,對方未曾發(fā)現(xiàn)你的情況下,盡可能的不要現(xiàn)身。
腳尖向前一步,凄冷的寒氣頓時自他腳尖呈弧形往前蔓延。
“嗯。”
“沒有不高興,只是……受到了打擊了。”
“既如此……那斬了就是。”
江然則眉頭微蹙:
“它肚子里調(diào)出來的……是人啊。”
說完之后,她站起身來行禮告辭。
老人用針線縫著什么東西,一針一線很是小心,一邊也輕輕點頭,輕輕嘆了口氣:
“阿眉,如今你的心機手段,已經(jīng)非常好了。
“今后,瑤族便托付給伱了。”
阿眉點了點頭:
阿眉吩咐了兩個女子護(hù)衛(wèi),領(lǐng)著江然等人前往客房。
“但是你娘告訴我……如果執(zhí)拗的方向?qū)α耍蔷筒皇菆?zhí)拗,而是努力。
瑤族唯一的對手就是殤族。
于地面休息,哪怕是有手段傍身,也難免會被一些奇奇怪怪,不拘一格的蟲子所惦記。
許是因為有了昨天江然斬蛇的余威,這些慣于瞧不起男子的姑娘們,對江然客氣的不行。
“你什么時候為本尊帶路?”
所以,這一路走了三天,始終都是平平安安。
“這些人在蛇王的威懾之下,偶爾也會幫殤族做事。”
“更有甚者,到了那時候,你未必不能讓他們在你的面前,俯首稱臣。
只是每當(dāng)?shù)搅诉@種時候,江然便會拉過她的手帶著她。
殤族供奉蛇王,瑤族也有蝎王。
“笑你水性楊花唄……”
這種人成為族長,著實是殤族的一場災(zāi)難。
不平靜都不行。
只是無人敢跟江然說話。
山中自然也有兇險,只是對于在場眾人來說,這些兇險要么是可以預(yù)測規(guī)避,要么就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
正不明所以之間,就聽阿眉哼了一聲:
“水性楊花。”
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
“明日一早就出發(fā),此行不僅僅是為你帶路,同樣也是前往參加百族大會。”
唐畫意撇了撇嘴:
“沒有靈智的畜生,就是一坨大肉而已。”
“你笑什么?”
所以她說明日出發(fā),這一大清早,江然等人便已經(jīng)跟著她上路了。
阿眉不解的看著老人。
最終也只能不了了之。
阿眉找了幾個好手,毫無疑問,全都是女子……
阿眉一陣無語,這臭男人長了這么一張招蜂引蝶的臉,讓人怎么一直看啊?
她回頭瞥了他一眼:
“你平日里跟其他人也是這般說話的嗎?”
而面對這種情況的殤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