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尚的口中有封舌蠱……”
小九抬頭看向阿卓:
大概就好像是笛族的先人祠堂,有外人打算進去偷東西一樣。
“族長爺爺下午還將我叫了過去,知道我白日里打了阿尚,還打了我一頓手板。
小九連忙說道:
其實到現在為止,對于這位族長所做的事情,他們的手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指證的物證。
“既如此,今晚子時,就在這里……你我偷偷潛入地牢,尋找真相?!?
“我和你一起!”
“有識途老馬今天晚上打算動手,我們何必自己亂闖,今天晚上過來跟著他們一起就是。
而吳笛則噗地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這鐵牢獨立存在,和其他的牢房并不互通。
這一點,江然也不例外。
阿卓更加震驚了,這件事情他只和小九說過。
“為何是子時?”
“子時……族長爺爺需要練蠱,分身乏術。
江然說道。
“先等等說話,張嘴?!?
但仔細一看,便能發現,這些守衛雖然還站在這里,但是雙眼發直。
盒子里是一些慘綠色的液體。
有些已經不再流血,上面攀附著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蟲子,似乎是在啃食腐肉,去腐生肌。
江然根本沒有猶豫,都沒有擔心過他們先進去之后,阿卓和小九會不會忽然把牢門關上,將他們兩個關在里面。
隨著阿卓這話出口,江然便已經察覺到了,地面上,雜草之間,有東西在律動。
繼而看向吳笛:
“到底發生了什么?”
琢磨著這或許是阿卓的計策,好分散地牢這邊的人手。
“好?!?
讓小九拿著盒子,他又從懷里取出了一支短笛。
“嗯……那今天晚上再出來看看?”
就在此時,子時已經到了。
將他的鼻孔撐得大大的……好不容易,這才勉強擠了進去。
“你打算私自解開他的封舌蠱?
“你瘋了?
阿卓面黑如鐵,感覺自己這個兄弟朋友,終究是變了。
“那我們就再也阻止不了他機關算盡,害死阿竹方才成就的野心了?!?
好一會之后,吳笛忽然顫抖起來,然后接連不斷地吸了好幾口氣,并且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而在此時,吳笛終于看向了他:
“阿卓哥……阿竹不是阿那殺的?!?
對視一眼之后,同時看向了那山洞口:
“真被抓了啊……”
“就知道跟你們這些用蠱的打交道得萬分小心……
隨著這縫隙擴大,一只滿身尖刺的蟲子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里。
“即如此……阿尚于山外行走,用的都是外面的名字……你可知道,他外面的名字叫什么?”
小九和阿卓也如約而至,就見阿卓一揮手,緊跟著大搖大擺直接朝著地牢走去。
他說到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一變:
“今夜闖入我笛族中的,難道是你們的人?”
他雖然仗著自己有點百毒不侵的體質,對于大多數毒藥都嗤之以鼻,可這里畢竟是笛族,用蠱的行家里手實在是太多了,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兩個人商量好了之后,便兵分兩路離去。
唐畫意撓了撓頭:
“要不現在救人?”
唐畫意一愣,歪頭看了江然一眼:
“這怎么話說的?
“難道那些人不是你們兩個自導自演,為自己闖入地牢做的準備嗎?”
就聽砰的一聲,那黑乎乎的肉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