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們目前表現出來的那點,在之后,他們甚至有可能會上變循環發動機。”
“到那個時候,這架飛機可就不是一般的四代機了——它會殺死所有四代機。”
“情報從哪里來的?”
伊柳申科繼續問道。
“猜測。他們又不會傻傻地告訴我們,即使我們的關系很近。”
“好吧.你們的猜測準確嗎?”
“至少目前為止,我只猜錯了一次,并且在那一次之后,我就重新調整了對他們的認知。”
伊柳申科笑了笑,他知道馬羅科夫說的是上一次al31fn發動機談判失敗的事情。
那一次,馬羅科夫以為對方不可能自己解決發動機的問題,所以在談判中表現得極為強硬。
結果沒過多久,f119發動機的橫空出世就狠狠打了他的臉。
或者說,打了所有外部看不起華夏航空的勢力的臉。
“好吧,我承認你的感知是敏銳的——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調整過來很不容易。”
“所以,這就是你提出要跟他們合作的理由?”
伊柳申科問道。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馬羅科夫走進了他的辦公室,隨后向他遞交了一份計劃書。
在那份計劃書里,馬羅科夫提議uac主動與華夏601、611所接觸,并盡最大的努力謀求合作。
按照他的措辭,這個“最大努力”,甚至包括用己方最先進的技術去交換。
哪怕是華夏眼饞了十幾年的白天鵝圖160,也被列在了備選方案之內。
“當然不是,單點技術的突破根本不足以讓我對他們另眼相看,真正讓這份計劃書誕生的,是他們所表現出來的驚人潛力。”
“比如呢?什么方面的潛力?”
“改變這個世界。”
聽到這個回答,伊柳申科沉默下來。
良久之后,他才開口問道:
“馬羅科夫,你真的認為,我們已經沒有希望了嗎?”
馬羅科夫笑了笑,回答道:
“這還用問嗎?我們早就沒有希望了。”
“你我都是經歷過那個年代的老人,所以有些事情不必說的那么明白。”
“但是,我們都知道,那條我們曾經灑滿了鮮血的道路,已經被我們自己堵死了。”
“鮮血已經在這片土地上褪色,繼續發展下去,我們將徹底變成一片蒼白。”
“但相對的,那一邊,我們的鄰居那里,卻還生機勃勃。”
伊柳申科嘆了口氣。
他今年已經60歲了,對與馬羅科夫心里的那點“希望”,他又怎么會不明白呢?
只不過,他很難說服自己,去做出這樣一個冒險的決定。
兩人就這么相對而坐,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良久之后,伊柳申科才繼續問道:
“你真的覺得有可能嗎?借助技術的合作,再去引發新一輪的合作,然后用他們的力量,重新把道路拓開?”
“我不知道。”
馬羅科夫誠實地回答道。
“但至少,我在他們的手上,看到了開路的鐮刀。”
“這柄鐮刀,你在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已經找不到了。”
伊柳申科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的心里似乎正在經歷著某種強烈的掙扎。
隨后,他開口說道:
“那就按你說的做,我們試試吧。”
“就算不能達成最終的目標,拿到四代機的技術,對我們也算是一個重大的成績了.”
幾天之后,馬羅科夫抵達了帝都。
接待他的仍然是王明,只不過這一次,兩人的相處方式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兩人算是朋友,但更多的是利益上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