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的重要性便顯得更加關鍵了。”
“付出一定的代價去換取信息,這很劃算”
眾人紛紛點頭,但緊接著,就在幾分鐘之后,最新傳來的情報,卻擊碎了他們的所有“預判”。
紅方的戰線開始動了起來。
在如鮑勃所說的一樣獲取到相關情報之后,混雜的、龐大的戰線開始以一種極為復雜的方式被調動起來。
相鄰的幾只小隊互相配合,開始形成火力節點,而在一波打擊完成之后,沒有任何停頓,這支合成小隊又迅速解散。
遠火分隊不斷地轉移著陣地,步坦分隊放棄了傳統的奪點戰術,反而憑借著其卓越的越障能力,開始在火線中間穿插,吸引了大量藍方輕重火力。
從上帝視角來看,調度最精確的那支步坦分隊,幾乎是在貼著對方的打擊極限機動。
再向北一公里,就會進入對方反坦克陣地的打擊范圍。
再向南一公里,就會被返航的武裝直升機逮住。
精美絕倫的操作讓鮑勃都忍不住感嘆。
“這才是手術刀式作戰.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們是處于信息雙盲的狀態,我甚至會覺得這是一次信息差造成的代差式打擊”
“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就算能了解藍方的部署情況,也不可能完美執行下去吧?”
“他們的突防編制,甚至是以單車為最小單元的”
沒有人回答他,因為所有人都已經被更加驚人的調度驚呆了。
在整體裝備數量有限的前提下,紅方幾乎將所有作戰單元的潛力壓榨到了極限。
一個作戰單元進行多節點作戰已經成了基本操作,最夸張的是,一支低空防空小隊,居然直接跨越了整條戰線,守住了幾乎所有受到藍方武裝直升機突襲的節點!
“我看出來了。”
鮑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隨后說道:
“他們這次演練的核心不是疏散化作戰——雖然整場戰斗,這個理念都無處不在。”
“但實際上,他們真正在做的,是優化戰斗力的梯次配置。”
“紅藍雙方中,華夏和俄方的裝備戰力都很強,但參演的其他附庸方就不一定了。”
“可每一次,華夏所代表的紅方,都能在最極限的情況下、在最合適的時機里,用他們的強勢裝備給附庸方負責的弱勢節點補位。”
“在補位的同時,弱勢裝備會被調度到其他節點,對抗藍方更弱勢的隊伍。”
“這樣以來,幾乎在每一個節點上,他們的戰斗力,都是要超過藍方一截的”
“這簡直是戰場上的奇跡哪怕是在我們的上帝視角,要做到這一點都不容易。”
“計算量太大,決策時間太短,我不認為我們中有任何人能夠做到。”
會議室里的眾人沉重點頭——是的,真實的戰場可不是兵棋推演,一個指揮官需要考慮的絕對不是“把一輛坦克從A點開到B點”,而是“把一輛已經超負荷運轉隨時有可能故障的坦克,跨越70度高溫的沙漠,在始終處于己方通訊覆蓋范圍的前提下,從正在面臨敵方炮火襲擊的A點,調度到即將受到敵方步兵滲透的B點”。
變數太多,影響決策的信息點太多了。
沒有人能做出完美的計算,甚至推導出幾條可以執行的策略也很難。
除非,這個指揮官不是人,而是一臺快速運轉的超級計算機.
等等?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抬起了頭。
他們互相確認著眼神,驚駭的神情已經暴露了他們的想法。
“人工智能?”
鮑勃首先開口。
“很像.非常像!”
“這太符合人工智能的決策方式了,我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玩過一些類似的戰略游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