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哥哥送給我的。”余曉沒有注意到爸爸的眨眼,開心地把自己爸爸出賣了。
“什么哥哥?余軍,你不會是想拐賣你女兒吧,給我從實招來!”林依萱一聽閨女的話,秀眉緊蹙,就火大了,氣得粉臉和脖子微微泛紅,猛拍客廳桌子,自己女兒哪懂人性險惡呀。
余軍看到媳婦的暴怒模樣,頓時急了:“你把我當什么人了,真是的,不信問女兒。”
“誰知道你,有人賭石,本就容易上癮,沒錢了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麻麻,不是的,哥哥很好的。”余曉拉著母親手臂,糯糯說道。
余軍還真怕自己媳婦,把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再加上曉曉在一邊添油添醋,把莫墨夸的天花亂墜,林依萱有些信了。
林依萱狐疑問道:“你說,大約八歲小男孩,賭石十六賭五贏,其中兩大漲,賺了近百萬,還在公盤投標了?”
余軍怕媳婦,接連解釋許久,實在口喝,猛喝了一口茶,然后再說:“是啊,要不是我親眼所見,還有一個大老板親口說的,否則我也不信。”
“老婆,那這個玉石如何處理啊?”余軍看著桌子上的玉石,是賣掉還是存放起來好些。
于軍這樣問,林依萱可不樂意了,翹起腿,一雙纖手環抱胸前靠在沙發上,笑呵呵說道:“你還想打這個主意啊,曉曉的哥哥都說了,一大一小兩只手鐲,大的是我的,小的是女兒的。料頭做個鏈珠,至于你的,哼,想都別想。”
在平洲,要是沒有佩戴上點檔次的翡翠飾品,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懂翡翠啊。林依萱平時看著同事炫耀手鐲,可羨慕死了。
如今,要不容易有塊好料,當然想做一個了。
余軍苦著臉,諂笑著說:“老婆,這個,不好吧,好歹見者有份啊,我看這塊料,嘿嘿,切完女兒的手鐲胚胎,中間不是還有個圈(手鐲心)嘛,給我做件掛件吧。”
翡翠手鐲制作,先用割鋸切出略大于手鐲設計寬度的片料,然后找出無裂紋的位置,劃規畫出手鐲外徑圓圈,鉆床鉆套出手鐲的胚胎圓餅,再套鉆內徑,得出一個小圓餅(手鐲心)和大手鐲圓坯。
若大人的手鐲外徑選在65毫米左右,內徑約55毫米,小圓餅(手鐲心)又可以做一個小手鐲,外徑55毫米左右,內徑40毫米左右,適合小孩佩戴。
余軍想要的就是套鉆小手鐲出來的小圓餅料頭,外徑40毫米多,還可以做個小吊墜。
這塊冰種料,也就是一處地方水底最好,手鐲片料切下的料頭,還能做一串珠子。
林依萱瞥了下他,看他蹩孫樣,一絲快意掠過她的心頭,展開眉頭笑道:“那是我的吊墜料,你想要,等切完看看還有沒有能用的料頭吧。女兒乖,親麻麻一個。”
“恩,麻麻也乖!哥哥對我也很好,晚上我要給哥哥打電話。”余曉嘟起紅潤的小嘴,親了母親幾下,在的臉上留下幾個口水印,離開時,還笑嘻嘻用袖子幫母親擦干嘴唇印。
“乖女,親爸爸一個。”余軍看著女兒對他差別對待,好像沒有想親他的行動,有些郁悶。
“爸爸胡子扎,老用胡子扎曉曉,我不想親。不過,可以這樣。”余曉看著父親那胡渣,還真怕他反親回來,眼眸機靈的轉了幾圈,親了下自己小手,以手代嘴,親了下父親,露出天真的笑容,小鼻子微微翹起。
“這也行!哈哈,逗死我了!”
林依萱嫵媚而溫柔的笑容蕩漾起來,與余曉那天真爛漫的笑容,余軍無奈的苦笑,一屋溫馨感渾然天成。
……
莫墨把從賭石場買回來的石頭直接扔在租房,然后跟著王陽到標場繳納中標的費用,一次性直接交完6個中標總價的費用,一共花了375.12萬元,拿到中標通知書隨時可以取貨,但時間有點晚,打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