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莫墨回到家里,他家里沒人住,‘門’外已經沒有往日的熱鬧。!
“胖子,明天周末,叫大家來聚聚,有事說說?!蹦衼砟獙殞?,扔給他一塊巧克力,攬著他肩膀說道。
“好,其實這段時間,大伙伴‘挺’想你的。”莫寶寶欣喜地接過巧克力,撕開包裝紙,咬了一口巧克力后才慢吞吞地說。
兩人聊了一會,莫寶寶才跑回家。
莫墨回到廳堂,看著鋼琴凳子都蓋了一層灰,拿來布沾了水擦試,掀開鋼琴的蓋布,擦拭下琴鍵,然后才坐下來,漫不經心地彈琴,腦子卻是思索著如何梳理家里的事。
彈了幾曲,也許是心事繁‘亂’,回到自己二樓的臥室。
電腦和桌子同樣沾了一層薄薄的灰塵,莫墨隨意拂了下,坐了會又走來陽臺,臨風而立,環視下自己一家,有一種物非人非,恍然隔世的感覺。
自己重生了,父母卻不在身邊,一家人都變了,有些東西遠離了心理想的軌跡。
他,卻不是曾經的他,也不再是后世的自己。
心態,隨著環境的改變和時間的推移,也會慢慢地改變。
想著自己一年前,還吊兒郎當的樣子,如今卻裝不出來,好像少了一份兒時的‘激’情。
莫墨鎖眉冥思,感覺自己閑得蛋疼,感覺自己像個哲學家那樣思慮過多,反而患得患失,干脆回屋休息。
半夜三更醒來,莫墨穿到異界,來到新建的練武場,看著一群小孩子在練軍資,排列隊動作,這些小孩來了也有一個月時間,臉氣‘色’好了很多。
這群小孩看到莫墨,變得略緊張起來,也更興奮,想好好地在少爺面前表現。
莫墨走過去,站在隊伍前,行了一個舉手禮,禮畢后,鏗鏘有力地說:“全體都有,立正,以列為標準,向右看,向前看,稍息!”
整隊稍有些‘亂’糟糟,還算整齊,莫墨還能接受,開始讓他們分清左右都難,一個月能有如此效果也讓他滿意了。
莫墨雙眼掃了下這群小孩,嚴肅地說:“知道為什么讓你們站軍姿嘛?”
看著這群小孩紛紛搖頭,連預備隊的教官同樣不太清楚,莫墨認真的說:“軍姿,要求‘挺’‘胸’、抬頭、目視前方,是要求你們板直身腰,站出赤膽忠誠,忘掉過去的陋習,腳踏實地好好做人,眼看未來。
明白了嘛?”
“明白了!”一群小孩極度‘激’動,喊聲如雷,如打了‘雞’血似的。
“好,繼續練!”莫墨又回敬禮了下,然后離開練武場。
莫墨耍了一把威風,走了之打了個哈欠,然后回地球繼續補覺。
……
第二天大清早,莫墨在院落里打拳,揮汗如雨。
菜地里,流著水茵茵的綠‘色’,青菜、卷心菜,生菜,都給‘露’水洗得油光嶄亮。
莫墨摘了幾顆生菜、小蔥,再加兩個‘雞’蛋,自己做了菜湯當做早餐。
九點鐘的時候,有小學生陸陸續續來到莫墨家,莫墨拿出糖果招待這幫小伙伴,讓他們先坐著等候。
十點的時候,俱樂部的人基本來了,到席28人,缺席2人,沒來的兩人是由于家里有事無法分身。
“我之前說的,英語單詞考試,能記下一個獎勵一塊錢,寫不出早點‘交’卷。”莫墨把剛才復印的一沓試卷發給這群小屁孩,然后讓他們自己拿鉛筆答題,
“看到漢語寫出英語單詞,或看英語寫出漢語,兩種題型,一詞一分,不準作弊,我最討厭不誠實的人,誰作弊誰離開這個團隊。”
試卷一共有一千多個空格,基本概括了初三個年級要求掌握的英語單詞。
一群小學生對考試沒什么意見,這可是有錢拿呀,歡呼了下,紛紛拿過試卷和鉛筆,隨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