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警察和記者過來觀看。
費冷雁、園長等人,臉色驚變,說的再多也沒有錄像更有說服力。特別是費冷雁,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自己呼吸都覺得困難,雙手都涼了。
幾分鐘后,警察和記者重看了幾次,年輕警察看完后實在尷尬,雙臉都紅了,低頭不語。
“小陽,把犯罪嫌疑人拷回局,連同這幼兒園園長,至于這家長,教唆孩子污蔑證人,看莫墨怎么處理吧。”
“好的,老張!”
年輕警察不得不服,看來還是自己太嫩了。
費冷雁雙手被拷,整個人軟倒在地,對莫墨有著萬般的怨恨。
胖老頭看到年輕警察拿著手拷過來,慌忙解釋:“警察,不關(guān)我的事,這女人是臨時工,作為園長,沒有及時阻止這等事,是我的過錯,我愿意向家長道歉。”
“死胖子,你昨晚上了老娘,現(xiàn)在反污蔑我,你還算不算男人呀!就是他指使我打人的,我是無辜的!”卷發(fā)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呸了一下,張嘴就是大罵。
“你別胡說八道!再說我什么時候指使你打人了,臭表子你要不要臉。”
“什么胡說八道,這幼兒園的哪個女老師不被你猥瑣過,我可有證據(jù),你不知道,哼,我都有拍照留念。”
“你,臭表子……”
胖老頭頓時無言。
“臥靠,還拍照留念!”
莫名站在一旁,樂呵呵地嘖嘖佩服,還向胖老頭伸出大拇指,幼兒園就是他的后宮呀。
讓他如此單身狗如何活呀!
莫墨也是佩服這老頭,都六七十歲了,還挺著大肚子,不知道能不能動作到位。
“小陽,你干嘛呢,一起拷了回去再說。”
老警察看著年青警察頓了下,拿起他的威嚴(yán)喝他一聲,他剛才就有些不爽這年青人自作主張,不把他放在眼里。
年青警察把一男一女拷了,也請女童家長上警車。
“警察,這不關(guān)我的事吧,我可是受害人家長,何況我女兒還受傷呢,我要送她去醫(yī)院。”女童家長頓時驚慌失措,想轉(zhuǎn)身走,卻被警察攔住。
“教唆孩子污蔑證人,敲詐勒索一千萬,數(shù)年有期徒刑少不了,雖然未遂,但按律法就是,并不是你說的沒事就沒事,如果證人說沒事,那你的罪就輕點。”年青警察冷冷地說,要不是這家伙,他還不至于出丑。
這人也是咎由自取,連傷害自己的孩子都能暫時放過,在利益面前毫無人性了。
女童家長聞言,趕緊跪在莫墨身前,一掌扇了自己耳光,懇求說道:“莫少爺,求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我真的是誤解了,被那老頭蒙蔽,你看看我女兒,屁股腫爛了,她可是受害人呀!”
莫墨走到他身上,用手摸了懵懵懂懂的女童的腦袋,笑了笑說:“以后別亂說謊!”
女童似乎懂了,點點頭。
莫墨也沒看跪下的女童家長,轉(zhuǎn)向警察說:
“先把女童送去醫(yī)院救治,如果幼兒園不賠醫(yī)藥費,給我打個電話,我來付錢。
給她母親打電話,至于這家長,應(yīng)該怎么樣處理就怎么樣處理,不必考慮小孩的撫養(yǎng)問題,差錢找我。”
莫墨對敵人從來不客氣,也許放過家長沒什么。
如果家長沒有教唆他女兒,如果沒有勒索他,女童家長之前對自己的誤解,他沒當(dāng)一回事。
但是,如果沒有視頻,莫墨肯定被人坑死,如果讓天底下的人。
女童家長聽完莫墨的話,無論怎么呼喊,莫墨看都不看他,心灰意冷下軟坐在地。
路途碰到這種事,也占用了莫墨一個多小時。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莫墨已經(jīng)餓了,兩人在一家餐館進餐。
飯后莫墨需要休息,兩人把車停在安靜的路旁。